宁林返回了蓝山县,陈子华是坐着林月虹的车回到省城的,在迎宾饭店的停车场内停好车,陈子华并没有急于下车,来之前他便已经听林月虹汇报过了,管玉欣母女半下午的时候就已经住进了迎宾饭店,林月虹已经做过详细的勘察,没有任何可疑的问题。
林月虹自然明白陈子华的意思,沉吟了一下才道:“管玉欣是因为早已厌倦这种生活才投奔咱们的,她从管玉和那里知道你是他的死对头,所以想借你的力量扳倒管玉和,好从中拖身,摆拖管玉和的控制。”今天管玉欣母女抵达之后,她轻而易举的便将这母女俩催眠了,然后从两人口中问出不少隐秘。
陈子华琢磨了一会儿才叹口气,道:“管玉和是怎么控制她们的?”
林月虹苦笑了一声,道:“你有没有注意过,管玉和的情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陈子华略一沉思便皱眉道:“茉莉花?”顿了顿又道:“好像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才对。”
林月虹闻言怔了一下“没想。到你早就发现了,”轻轻喟叹了一声“不知道管玉和从啥地方弄了一个偏方,配制成一种mi丸,每日服食一粒,连服十日就会浑身散发出这种茉莉花香,最可恨的是,服食这种丹丸居然跟鸦片一样会上瘾,只是周期比较长,从最初的半月必须服食一丸到最长一年服用一丸。”
陈子华闻言心里一寒“发作的时。候是不是比抽鸦片还严重?”假若真的这样的话,自己与管玉欣甚至欧阳彩妮的事儿都不可能瞒过管玉和,没想到这家伙对女人竟然用这种手段,难怪会被人出卖,他妈的,这事搁谁跟前也不会常年的承受折磨。
林月虹道:“如今这种丹丸管玉。和已经完全交由王韵梅掌管,就是管玉欣的母亲,只是配制丹丸的偏方,除了管玉和自己,谁也不知道,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管是管家母女还是管玉和的其他女人,实际上都存了破罐子破摔,混一天是一天的打算,管玉和用这种手段,让管玉欣母女供他玩弄的同时,还为他拉拢盟友。”
陈子华这次算是真的吓了一大跳“这么说,管玉欣。母女接近我,管玉和是知道的?”
林月虹琢磨了一会儿才道:“这个还不清楚,不过,欧。阳彩妮接近你,确实是管玉和的主意,这一点,王韵梅已经证实了,而且这还是王韵梅出的点子。”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让陈子华惊异的事情还在。后面,林月虹神色淡然的说道:“王韵梅和管玉和是中学同学,上山下乡的时候突然分开,后来王韵梅到乡下找管玉和,不料管玉和却被下放到别的地方,那时的王韵梅已经怀了管玉和的孩子,在管玉和的家乡等他的时候,却被管玉和的四叔看上,后来就被管老四抢回家当老婆了,生下一个女儿叫管玉梅。”
陈子华的脸色。有些古怪,这段事情他听管玉欣说过,虽然细节有些差异,大致经过却差不多,后来王韵梅联系上管玉和的时候,管玉和已经在关西省委工作了,王韵梅便带着女儿从家里出走,去找管玉和,不想被管老四追上,抢回了大女儿管玉梅,王韵梅则带着小女儿管玉欣逃到了关西省城,至于管老四和管玉梅,则失去了下落。
姊妹两个同母异父,最让人难堪的是,管玉梅是王韵梅和管玉和的女儿,管玉欣则是王韵梅和管老四的女儿,管老四原本在乡下就是个地痞,管玉和与他差了一辈儿,俩人还真没法子把这种事儿拿到桌面上来说事儿。
林月虹叹了口气,道:“你还不知道吧,这母女俩今晚来并没有安好心呐。”
陈子华愣了一下,琢磨道:“她们难道还想算计我不成?”
林月虹道:“也算误打误着吧,咱们先上去,看看她们能玩出啥花样。”
陈子华以为林月虹只是猜测,便没有多言,下了车,跟林月虹一起上了迎宾饭店的顶楼总统套间,林月虹进门的时候顺手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外面,然后从里面将房门反锁了,只是她的手法极其轻巧而又迅速,陈子华心事重重的,反而没有注意到。
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陈子华,林月虹道:“她们母女还在休息,你吃完药先去洗澡,我去叫她们。”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只透明的玻璃盒子,揭开盖子。里面是一粒绿豆大小的赤色丹丸,正是当初在虎尾山时,郭四给他配制的药丸,林月虹道:“郭姐说了,要用红酒吞服。”
陈子华倒是没有多想,捏起药丸扔进嘴里,端着酒杯一口灌了进去,然后把杯子放在桌面上,林月虹推开卫生间的门,将水温调好,出来道:“水已经调好了,你先洗澡去吧。”
等陈子华进了浴室,林月虹脸上才lu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轻手轻脚的进入套房的里间,
宽敞的大床上面,横卧着一对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精致的两张脸放在一起,居然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两人都穿着雪白的丝质衬衫,下面是淡青色的百褶长裙,lu出的腿腕和精美的纤足上是晶莹的黑色丝袜,便是身为女人的林月虹,也看得一阵眼热心跳。
伸手从桌面上拿过一个小巧的坤包,林月虹从坤包里面掏出一个小纸包,然后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分别倒进两个一次性纸杯里面,用纸杯分别接了半杯水,待到粉末完全融化之后,过去站在床头,依次将王韵梅和管玉欣扶起来,把两杯水给母女两人灌了下去,然后让两人依旧躺在床上,两个一次性纸杯却被她放在大烟灰缸里面点燃,最后将纸灰从阳台上扔了出去,随着夜风吹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儿痕迹也没有了。
听到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林月虹走进套房里面,站在管玉欣母女床边,扬手打了个响指,然后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再回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床上的母女却同时睁开了眼睛,只是眸光之中荡漾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媚光,粉面上也透出一层殷红的晕色。
林月虹指了指桌面上的酒杯,道:“陈书记回来了,咱们先喝一杯吧。”
王韵梅妩媚的眸光在林月虹面上一转,随即轻巧的笑道:“不好意思,昨晚没休息好,原想休憩片刻,却不料竟然在这儿睡着了,有劳林小姐久等。”从床上下来,趿拉着一双紫色水晶面儿的厚底凉鞋,走到桌边端起一杯红酒,示意随后过来的女儿端起另一杯,同时向林月虹举起杯子,然后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同时她的手却轻轻的在头上抚了一把。
林月虹看到王韵梅的小动作,唇角lu出一丝微笑,起身道:“二位稍等,陈书记正在洗澡,马上过来。”说罢转身从套间里面出去了,至于管玉欣母女,她这会儿却是顾不上了。
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陈子华只裹了一件浴巾便从里面出来,还赤着双脚,湿润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柔美的光泽,**的上身lu出精壮的肌肉,浑身上下充满了矫健的力量,肌肤却又光润而白皙,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赤铜色。
不过林月虹这时候注意的,却是陈子华的一双眸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眸光,简直就跟野兽一样,尤其是看到林月虹的瞬间,仿佛能透视一般,让林月虹生出一种被完全剥光了的感觉,见陈子华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过来,目光中lu出饥渴难耐的神色,林月虹连忙端着酒杯从沙发上站起来,温婉的低下头,指了指套间,轻声道:“陈书记,管小姐已经等您多时了,还有王韵梅夫人。”
陈子华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犹豫了一下,才转身进了套间。
林月虹的脸上终于lu出如释重负的神色,从郭姐那里偷来的药丸实际上是一种很强烈的*,当然,用郭四的话说,那是一种强力补药,帮助洗筋筏髓的,类似*的药性只是副作用,只要调和得当,便有百益而无一害,当然了,这种药性郭姐是一清二楚的,之所以一直没有给陈子华服用,便因为“调和”二字。
这种药自然不能等李倩蓉在的时候给陈子华服用,但一直没有合适的女人在身边,为陈子华充当服药之后的调和鼎炉,因此便一直拖了下来,原本是想让陈红梅担此重任的,万一不行,加上郭姐自己,应该是可以应付,不料陈红梅却怀孕了,左思右想之后,郭姐便把主意打到林月虹和孙莉身上,但孙莉给人的印象是身体过于单薄,因此,便先找林月虹,将其中的奥妙跟她说了,并说充当鼎炉也会有意想不到的妙处,让林月虹心动不已。
正因为这个缘故,林月虹才会从郭姐那里偷了这么一丸药,之所以今天用,却是为了后面的计划,要在王韵梅母女的脑海里面做手脚,便得先把两人折腾得精疲力竭才成,借以弥补林月虹的精神力欠缺,陈子华便成了操刀手。
原本这些手段是没准备用出来的,但今天催眠王韵梅母女之后,林月虹发现了一件让她非常后怕的事情,这母女俩竟然是抱着陷害陈子华的打算来的,不光随身携带着微型的录音设备,还有几包烈性*,人家本来就是来勾引陈子华上床的,*也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从催眠后问出来的情形得知,这次省城之行不光管玉和一清二楚,杨建勋也已经参与其中,目的就是针对陈子华的,这让林月虹吓了一大跳,幸亏今天陈子华在蓝山县耽误了时间,没有在宾馆直接与管玉欣母女相见,她也是出于无聊,才对王韵梅母女进行催眠的,否则的话,一旦等到这母女俩离开,后果可就严重了。
从这件事里面,林月虹对杨建勋生出了几分忌惮,这个世家子弟,玩起阴谋来也是阴险毒辣,防不胜防,居然来这么一手,成心是想将陈子华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至于管玉欣为何会突然变卦,又跟杨建勋混到了一起,其中乌七八糟的却也难以尽述,但管老四和管玉梅显然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林月虹在去接陈子华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对策,鉴于冯雅君的指示,管玉欣母女是无论如何不能留的,甚至那个即将坐上连云县县委书记的欧阳彩妮,都在她的陷阱范围之内。
套间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吟哦娇呼,夹杂着陈子华的嘶吼之音,很显然,剧情已经按照林月虹的设计开始了,她之前灌给管玉欣母女喝下的,就是她们母女俩带来的烈性*。
…
在外间慢慢的品尝着红酒,林月虹的心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悠闲,桌面上的电视机已经被她接上了监视设备,变成了监视器,宾馆周围以及大厅到顶楼的所有关键位置都在她的监视之下,这些东西都是她下午催眠王韵梅母女之后才布置的,既然杨建勋参与到了其中,就不能不防着他另出怪招,要是这个时候弄一对警察冲进来,那问题可就大条了。
因为一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所以林月虹并没有惊动陈子华,也没有忽然变换约会地址,登记房间用的是假身份证,也不虞有人查到陈子华的头上。
但有备无患,所以察觉危险之后,林月虹立即偷偷的在关键位置布设了监控设备,连万一出现问题的撤退路线都考虑到了,这才守在外间动也不动的盯着电视画面,不管是迎宾饭店内所有关键位置还是饭店大门外的情景,都一览无余。
套间里面的交合之音就一直没有间断过,转眼工夫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林月虹脸上lu出一丝晕红,任谁在这样的活春宫面前坚持这么长时间也会春潮泛滥的,何况早已深知其中滋味的林月虹呢,少女时代,她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做一名成功的女优。
瞥了一眼电视画面,林月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瞄着电视机,偶尔品上一口红酒,实在困乏了,就从茶几上摸过香烟来叼上一根。
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居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套间里面还在传来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林月虹是真的有些扛不住了,站起身来正打算过去查看,却见陈子华光着身子从套间里面出来,下身依旧挺立,像高射炮一样正对着她。
忍不住脸上一红,正有些不知所措之时,不想陈子华已经走到她身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挽住了她的纤腰,在她一愣神的工夫,一支大手已经覆盖在她的胸前,将一对高耸的山峰紧紧的抓住揉捏起来,林月虹心里一颤,虽然不是第一次与陈子华亲密接触了,却从来没有被摸过胸,更没有被陈子华像今天这样充满侵犯的目光进行侵略过。
陈子华此时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精神完全亢奋到了极点,里面的母女两个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早已经昏死过去,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忽然就想起外间还有这么一个大美女等着他去临幸,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扔下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也似的母女俩,出来找林月虹来了,在他的潜意识里面,林月虹原本就是他自己的人,所以一上来就直接搂入怀里揉捏。
林月虹便是再动心,下身湿得跟蘸了水的毛巾一样,这会儿也不敢跟陈子华胡天胡帝,里面的母女俩这个时候是最虚弱的时候,假若自己再被陈子华给采了,恐怕就跟王韵梅母女俩没啥区别了,想去催眠后实施计划,只能是成为泡影。
看陈子华的样子,显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从亢奋中恢复过来,只是自己若不能将他安抚下去,又如何去实施下面的计划呢,转头瞥了一眼电视画面,林月虹有些心痒难搔了,一晚上的活春宫,这会儿又被男人搂在怀里又揉又捏的,那里还能支撑得住。
不过一转眼的工夫,林月虹的上衣已经被陈子华撕成了几片仍在地上,只剩下青绿色的棉布胸围,牛仔裤也被褪到了腿弯,淡墨色的连裤丝袜将双腿勾勒得分外妖娆,陈子华原本已经稍微有些恢复黑白两色的眸子,被林月虹的半裸身体一触发,又慢慢的浮起一层雾气。
粗重的喘息声加剧了两人的肉搏,林月虹强自忍耐住心头的**,一边不时瞥上一眼桌面上的电视机,一边慢慢的从陈子华怀里溜到地毯上,**着身子跪在地面上,将头埋在了陈子华的胯下,浑然不顾陈子华在她身上到处摸索的双手。
…
瞄了一样光着身子舒爽的躺在地毯上的男人,林月虹将自己青绿色的棉布胸围捡起来,胡乱的擦了擦满脸的黏液,又随便在胸前抹了几下,浑然不管是不是已经干净了,连头发上亮晶晶的乳白色液体也顾不得,紧张的瞥了一眼电视画面,随即匆匆的钻进套间。
距离陈子华从套间出去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林月虹费劲浑身的解数,终于将躁动中的男人安抚下来,可怜她自己的下身却早已泥泞不堪,亮晶晶的春水将大腿都打湿了,蹲过的地面上,还留下一大块的湿痕。
套间里面的情景让林月虹目瞪口呆,王韵梅母女两个交叠在一起,浑身上下污迹斑斑,后庭甚至还有隐隐的血迹,两人的脸上、唇角都还留着肉搏后的痕迹,看着一对红肿的下身,林月虹不得不惊叹今晚三人行的激烈。
算上自己,应该是四人行了吧?不知道怎么的,林月虹的脑海里居然冒出这么个荒唐的念头,狠劲的甩了甩脑袋,上前奋力的分开交叠在一起的母女花,先将美妇人王韵梅搬到外间,然后用一根食指点在美妇人的眉心,低下头,趴在美妇人耳边,鼓起魅惑的嗓音,开始做起了催眠引导,这是一套综合了催眠术和心术之后独有的引导方式,不一定非得施术对象清醒过来,反而在对方处于昏迷或者沉睡之际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半个小时之后,美妇人酣畅淋漓的沉睡过去了。
在电视机前沉默了半晌,林月虹又进入套间,开始对管玉欣进行另外一套引导。
在策划这次行动之前,林月虹就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比如衣服,早已按照几人的身材准备了足够的衣裙,等到王韵梅和管玉欣焕然一新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林月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去后该怎么做,明白没有?”
王韵梅和管玉欣同时微微弯了下身子,脸上却是一片的虔诚。
指了指桌面上的墨镜和太阳帽,林月虹道:“你们走吧。”
王韵梅母女的形象已经大变,戴上墨镜和太阳帽之后,相信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很认出她们,林月虹的用意也只是暂时混淆一下,离开迎宾饭店之后,就无所谓了。
陈子华依旧躺在床上大睡,不过床单什么的都已经换过了,身上也已经被林月虹细细的擦洗了一遍,让人难以相信的是,他居然在沉睡中没有任何反应,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陈子华才从沉睡中慢慢清醒过来。
林月虹轻轻的松了口气,这种时候她是不敢掉以轻心的,专门打电话将郭姐从陇东叫了过来,仔细的诊察之后才耐心的在宾馆里面等候的。
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郭姐,陈子华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昨晚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竟然没有半分遗忘,想起被林月虹骗着服了一丸药,这心里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瞪了她一眼,有心发火吧,又想起昨晚林月虹最后的尽心服侍,心里忍不住微微一荡,沉着脸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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