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梅显然没想到陈子华会问起这个,沉吟了一会儿,道:“你来芝兰一年多了,可曾听说过流传在芝兰的一个古老的传说,情人蛊咒?”

 “情人蛊咒?”陈子华一愕,摇摇头“这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说过。”

 陈红梅笑了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芝兰山区某个古老少数民族流传下来的秘方,你要是真的感兴趣的话,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让他讲给你听。”

 陈子华放下手里的汤碗,好奇的问道:“是秘方?”

 陈红梅点了点头“应该是好几种秘方才对,机缘巧合下,我倒是见过其中的一种,嗯,”她用如水的目光满是情意的在陈子华身上瞄了一眼“是一种粉红色的粉末,叫情人咒。”

 陈子华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你给我下情人咒了?”

 陈红梅也不抵赖,满脸晕红。的“嗯”了一声,道:“准确的说,应该是给咱们俩人下了情人咒。”一时之间娇颜如腻,鼻音摄魂,那里还是一个端庄雍容身居高位的贵妇,更像一位泥足深陷的痴情少*妇,妩媚如水的目光让陈子华登时**勃发,一把挽过美妇,搂在怀里,恨不得把这个美妇人揉碎了生吞到肚子里去。

 天边lou出鱼肚白的时候,陈红梅。缓缓睁开了美目,看了看仍旧趴在自己如玉一般光洁润滑身子上的男人,眼睛里竟然尽是爱怜,仿佛怕惊动了男人似的,轻轻伸手扯过羊绒被盖在男人身上,被子一直盖到自己圆润的下颌,将趴在自己肚子上男人完全捂在被子里。

 隔着被子,轻轻的在男人身上。拍了拍,这一刻的神情,却又充满了母性的慈辉,可惜这种神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就随着下身传来的“咕唧”声烟消云散,脸上重新布满了让人目眩神驰的舒畅神情,仿佛攀登至极乐之境,嗓子里竟然发出了猫一样的**之声。

 “顽皮!老是喜欢早上起床就弄人家,还让不让姐姐。上班啊?”陈红梅爱怜的抚摸正噙住自己胸前淡粉色樱桃吸吮的男人头部,目光里面又充满了母性“你让姐怎么出去见人?”

 陈子华一边轻轻的吸吮,仿佛真的在吃奶一般,一。边用满是笑意的目光瞥了一眼美妇人的娇颜,心里一乐,果然满面春色,与从前大不相同,任谁一看也知道是刚经过雨lou滋润的花朵,自然不好这样子见人了“那你还不通知陈锋,让他不要来接你了?”

 陈红梅“嗯”的娇哼了一声,伸素手按住男人突然。开始耸动的臀部,嗔道:“你想弄死姐姐啊?啊,别,别动!”待到身上的男人缓了一缓,连忙道:“还用你提醒?昨晚接到你的电话后就让他今天不要来了,否则的话,这会儿早已经让他发现,姑姑床上藏了个野男人!”

 陈子华被陈红。梅的话一撩拨,登时又开始折腾起来“那就让你尝尝野男人的味道。”

 一番征战下来,俩人又舒爽的泡了个鸳鸯浴,这才各自穿了一身睡衣坐到沙发上,当然了,陈子华身上穿的睡衣是人家正牌子男人王茗立的。

 “怎么想起忽然间回来了?”陈红梅侧身坐在男人怀里,手里拿着水果刀帮男人细心的削着苹果,任由陈子华把玩着自己丰满柔软的胸脯,捻着稚嫩的樱桃。

 “唉,不回来不成呐,”陈子华张开双臂,身子微微向后kao了kao,让陈红梅躺在自己怀里削苹果,他却腾出手来,从茶几上拿过烟盒,打算抽支烟。“西芝公路通车之后,我这个县委书记的位置就得腾挪出来,下面有些人,得预作安排呐。”

 陈红梅放下削了半拉的苹果,抢先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叼到自己的柔唇上,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又把烟支塞进陈子华嘴里,眼里却满是好玩的神色。

 陈子华在陈红梅丰挺的鼻子上捏了一下,笑道:“顽皮!”

 陈红梅“咯咯”笑了几声,神情倒像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这么一个浑身都放射着成熟美妇风韵的女人,忽然lou出纯真的小姑娘神情,让陈子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有了最深切的触动,低下头吸住陈红梅丰润的柔唇,长长的一个吻,仿佛在发泄心底的某种情绪一般。

 “我走之后,你来接芝兰的县委书记,县长恐怕还会是白文斌,这个人心有点儿野,你小心防着他,”陈子华吸了一口烟,然后将肺里的雾气全部喷了出去“吴明要调到市里去做政法委副书记兼市局的常务副局长,县里的班底,你需要重新下一番工夫整顿了。”

 “怎么会这样?”陈红梅有些奇怪“白文斌不是打算离开么?”

 “这个是管玉和开出的价钱,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陈子华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管玉和这么做的真实用意,目前只能顺水推舟的接下来。

 “能不能暂时别调张主任去市里?”陈红梅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她已经知道,张敏打算去市里做梁珊的办公室主任,留下张敏这个陈子华的绝对亲信在芝兰,对于她掌控芝兰来说,将会方便上很多,她并不知道欧阳彩妮原本是管玉和的情妇,还把她算在陈子华的阵营,不过如今倒也错有错着。

 陈子华沉吟了一阵,让张敏去市里,他其实更多的是出于私心,说实话,他已经越来越习惯张敏的服侍了,倒不是贪恋张敏的**,而是喜欢她无所顾忌的按摩,还有两人之间的那种很奇异的性别关系,张敏双性别取向的角色可以说是无人能够替代的。不过琢磨了一会儿之后还是点了点头,道:“等我跟梁市长商量之后再说吧。”

 陈红梅将削好皮的苹果切成虚,然后用舌头卷了一虚,轻轻的喂给陈子华,俩人似乎对这样的游戏乐此不疲,不停的玩来闹去的,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陈红梅才从陈子华的怀里出来,道:“我去做饭,你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陈子华坐在沙发上吸着烟,心里却在想着陈红梅上午说的那个神奇的情人蛊咒,暗暗觉得惊奇,单是从自己和陈红梅的情形来看,这玩意儿只怕真有些神奇了。假若真要是有这种东西,那作用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去见识一下。

 桌上的电话突然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陈子华刚要下意识的去接,恰好看到陈红梅从厨房出来,忙道:“姐,电话。”

 陈红梅顺手将围裙解下来扔到沙发上,侧身挤进男人怀里,然后才抓起话筒“请问哪位啊?”妩媚的语声让陈子华忍不住又将她搂紧,右手从睡衣的衣襟探进去,抓住柔软异常的胸脯肉揉捏起来,浑然不顾她正在跟人通电话。

 话筒里面的声音让陈红梅一惊,连忙隔着衣服按住陈子华的大手,不料陈子华一时玩上了瘾,反而更加用力的抓了几下,爽得陈红梅鼻腔里面发出一声**,随即连忙捂住话筒,急促的喘息了两下,在陈子华耳边低声道:“是王茗立!”

 “怎么了,红梅?”话筒里面清晰的传来王茗立的声音“是不是感冒了?”

 陈红梅娇嗔的瞪了陈子华一眼,然后有点慵懒的道:“没什么,今天没上班去,所以睡会儿懒觉,刚起床,有什么事儿么,干嘛中午打电话?”

 王茗立笑了笑,道:“三月二号就要第一次摇签了,现在每张认股证都已经涨到四百多块了,你能不能给陈书记打个电话,问问怎么操作?”

 听到是王茗立的电话,陈子华只是稍微怔了怔,随即就有一股奇异的情绪从胸口蔓延开来,玉筋竟然突然就有些勃发,轻轻的xian开两人的睡衣,将正抱着话筒说话的陈红梅搂进怀里,一只手在她胸前抚摸,另一只手却抱着她移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随即腰部一收一挺,便直接闯进陈红梅的身体内。

 陈红梅那里受得了这个,匆匆的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随即便在陈子华怀里大呼小叫起来,竟然是从来没有过的疯狂。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没有了午饭吃,锅里的菜炒糊了,壶里的水也熬干了,俩人只好出去想办法对付,重新冲了澡,换好衣服,临走的时候,陈红梅给王茗立回了个电话,让他听操盘手的,当然了,所谓的操盘手,不过是陈子华让杨欣在香港给陈馨儿请的老师罢了。

 开着车直接出了县城,俩人在一个小镇上的饭馆里面随便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直奔东峰岭乡,因为陈红梅说的那个人,就住在东峰岭,趁着暂时没啥事儿,便专程去探访一下。

 让陈子华意外的是,他们要寻访的人居然就住在距离乌鸦岭十多里山路的虎尾山。

 将车停在郭家峪,陈红梅去找来张盈盈带路,三人一起前往虎尾山,路过乌鸦岭的时候,张盈盈便问陈子华:“陈书记,听说萱草她们都去香港了?”原本萱草去香港的事情是极为隐秘的,但郭姐对张盈盈却是特别信任,在张盈盈去探望郭姐的时候,就隐约听郭姐说了。

 陈子华对张盈盈的印象极佳,也不隐瞒:“嗯,上次来乌鸦岭闹事儿的人很有些后台,暂时咱们还惹不起,怕他们继续找萱草的麻烦,所以安排萱草和兰草一块儿去香港发展,这事儿不宜传出去,暂时还是要保密。”

 张盈盈感激的点点头:“谢谢陈书记了,要不是您,她们一家不知道会多惨。”

 陈子华微微奇怪的看了张盈盈一眼。

 张盈盈仿佛知道陈子华的意思一样,解释道:“萱草的爸爸姓张,是我们张家寨的人,论起来,还是我的堂叔,嗯,我嫁到郭家峪,是萱草妈当的媒人。”

 陈子华有些明白了,也对那天在乌鸦岭时张盈盈的做派回过味儿来,无形中就拉近了几人的距离,遂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虎尾山住的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张盈盈先是一怔,随即问道:“你们不知道啊?那你们来干什么?”

 陈红梅忙道:“是郭姐跟我说的,陈书记一时好奇,过来看看。”

 张盈盈用古怪的目光在陈红梅身上打量了半晌,然后瞥了陈子华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我明白了,是不是求情人咒的?”

 陈子华和陈红梅都闹了个大红脸,显然张盈盈是知道那玩意儿的,想起她方才打量两人的目光,陈子华便知道这事儿不好隐瞒,当下找了一块大青石坐下,道:“咱们歇会儿,正好跟你打听一下,要是你知道的话,咱们就不用去虎尾山了。”

 张盈盈俏脸也是一红,跟着坐在大青石上,道:“陈书记想知道啥事儿?只要是我知道的,自然是言无不尽,不知道的,也帮您打听明白了。”

 陈子华道:“就是有关那个情人蛊咒的事儿,你给我讲讲。”

 张盈盈奇道:“您从哪儿知道情人蛊咒的?这东西不可能传出去的啊?”

 陈子华就瞥了陈红梅一眼,陈红梅道:“我以前很早就听人说过,但不是很清楚,你们乡的书记吴喜红,是不是就懂这个?”

 张盈盈“哦”了一声,道:“吴喜红?哼,他懂个屁,不过是点儿骗人的把戏了。”遂不再追问俩人从哪儿打听到的,解释道:“东峰岭这一带距离未开发的原始森林最近,很多地方实际上已经与原始森林相互交错,所以,这里有很多不为人识的奇花异草,情人蛊咒便跟这些奇花异草有关。”

 陈子华听了半天之后才明白,所谓的情人蛊咒,实际上是一种变异的可以催发人**中草药,但这种用来制作情人蛊咒的花草选材极难,比如情人咒,必须是在虎豹交媾的大石上,秉承阴阳交合的气息生长的几种草药才能用,还要加入许多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才能做出来,经验丰富的采药郎中自然会分辨草药生长的环境,甚至凭借品尝药性就能分辨出是虎豹交合之地还是虫蛇交欢之所。

 不同药性的药草,炮制出来的东西自然就不一样了,这种东西并不能治疗啥病症,用途也不是很广,所以精通炮制的草药郎中更是微乎其微,但山区因为特殊的人文环境,出于传宗接代甚或别的目的,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也就有了这么一位专门制售这类药的草药郎中。

 因为其效用诡异,经年累月下来,便被人赋予了某些传奇色彩,而这类药的炮制以及售卖,在草药郎中当中更是有着极其严格的规诫,正因为如此,知道的人就极其有限了。

 这些都是陈子华根据张盈盈的讲解自己推测出来的,而张盈盈的讲解当中自然参杂着许多道听途说的神异之处,甚至有些地方被“巫”化了,与传闻中的巫术混淆到了一起。

 望了望天色,陈子华道:“走吧,咱们去见识见识这位巫师。”三人聊这么久,关系自然又亲近了不少,嘻嘻哈哈的站了起来,赶往虎尾山。

 陈子华问张盈盈:“那位巫师,你认识么?”

 张盈盈咯咯笑了几声,道:“当然认识了,您还不知道吧,其实这位郎中呢,是郭婶父亲的徒弟,医书大多都是跟郭婶的父亲学的,所以啊,你也别叫人家巫师,小心不给你好脸色看。”说罢就笑了起来。她嘴里说的郭婶,也就是郭姐,萱草的母亲。

 陈子华心中甚为诧异,没想到萱草家还有这么一段传奇的历史,不禁问道:“即然这样,郭姐想必也懂这些东西了,是不是?”

 张盈盈咯咯一笑:“什么是不是啊,郭婶是女孩子,怎么可能学这些东西?懂不懂的我就不知道了,但绝对是不会炮制的,尤其是那种采药的本事,多半也是不会的。”

 陈子华闻言脸上一红,自己果然思虑不及,竟然把这么明显的一条会给疏忽了。

 到了虎尾山陈子华才明白,这里地形极为特异,确实像一条探入原始森林的虎尾一般,难怪取了这么个名字,草药郎中是一位四五十岁的瘦弱男子,张盈盈管他叫四叔,听说也是郭家峪人,还是郭姓本家,之所以住到虎尾山,却是为了采药方便,因为许多草药,都是在原始森林里面采集的,一些比较特殊的草药,别的地方根本就不具备生长的环境。

 “请坐,”听过张盈盈的介绍,郭四叔对陈子华很是热情,神色之中还带了一份感激之色,显然,郭姐家发生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陈书记,九妹还好吧?”

 方才张盈盈介绍的时候已经说了,郭姐在那一辈姊妹当中排行为九,所以同辈的都称呼九妹或者九姐,晚一辈的都叫她九姑,郭四叔算起来跟郭姐还是堂兄妹,当然了,他们的排行都是堂兄弟、堂姊妹一起论资排辈儿的,否则也不可能排出那么大的排行来。

 感谢书友080722204333491、斌斌琦琦的打赏!

 关于女人的问题,最近是比较集中,马上就过渡完了,尽量用春秋笔法一带而过,猪脚虽然可能会上过很多女人,但却不一定会收入后宫,现实中这种情形也比较多,咱就不讨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