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姊妹五人,当地人称之为五朵金花,是出了名的姊妹一个赛过一个,而赵梅就是姊妹中最漂亮的老二,当年嫁给段辉的时候,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那时候段辉是从省城下来的洋学生,文化人,在十里八村的,无论样貌还是能耐,都是独一份的,所以,不管是家里人还是赵梅自己,对这段姻缘都非常满意。

 随后几年风云变幻,尤其是段辉的母亲得毒症住院后一直到下葬,将段辉一家彻底推进了深渊,从那以后,赵梅便跟着段辉跑到县城,租了一间民房,一边找临时工的活儿干,一边供两个孩子读书,连回娘家都是偷偷摸摸的,每次都要避开姊妹几个碰面的机会,不愿意平白受人白眼,直到去年段辉开始给陈子华开车,家境才出现了转机。

 因此,赵梅心里对陈子华的感激,甚至要超过丈夫段辉,这些年受的许多白眼和不足为外人道的委屈,似乎都在喝酒瞬间,尽数从胸口驱除了个干净。

 赵梅将冰酒一饮而尽,美丽的脸上登时涌上一层嫣红,灯下看去,简直美艳不可方物,便是陶虹,心里也暗暗赞了一声“谢谢您了,陈书记,我嘴笨,不会说什么感激的话,段辉跟您之后,我…我…对于我们家来说,您就是我们的大恩人,我和段辉敬您一杯!”赵梅心情激荡,眼睛里面竟然涌上了一层水雾,感激的话再也说不下去,拿起酒瓶,慢慢的斟了一杯酒,双手递给陈子华。

 对于妻子的心里感受辉自然明白,只是一个大男子,很多时候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趁着这个机会,他也站了起来,双手端起一杯酒给陈子华。

 陈子华按住两的手“我不过做了该做的一点儿事儿你们的关照还远远谈不上,段大哥和嫂子再这样说的话,那可就太见外了不是?行,这酒我喝了,咱们坐下说话。”

 有了段辉两口子真心实的劝酒光陈子华,陶虹都多喝了不少屋里出来的时候,几乎全身都挂在了陈子华身上,陈子华倒也避忌段辉和赵梅,直接将陶虹抱了起来,放进副驾的位置,然后摆摆手道:“行了我自己开车回去,你回去休息吧。”

 段辉道:“还是送您吧刚才喝了不少,怕不方便。”

 陈子华笑答:“有啥不方的?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嘛至少比你还像个没喝酒的,行了行了这两天先在家歇歇,我办完事儿给你打电话。”

 段辉赵梅一直等到车都走远了,才相携回楼,段辉道:“陈书记的意思,是让我在家里多呆几天,明天咱回去一趟?”他说的回去,自然是赵梅的娘家了。

 赵梅是点点头。随即却又说了一句让段辉一怔地话:“我和孩子也去芝兰吧。这样地话。你就能专心给陈书记开车。不会分心了。”

 段辉道:“那环保局地工作…能舍得么?”

 赵梅欣然一笑:“有啥不舍得地?不就是多赚几个钱嘛。这些年没钱。咱们还不是照样过来了?现在地条件比那时候好上不知多少。总不能为了俩钱。反而让咱们家分成两半儿吧。”顿了顿接道:“现在这个工作还不是因为你给陈书记当司机地缘故么。去了芝兰县。也不见得就一定比蓝山差。只要你跟紧了陈书记。我便是啥都不干。也比从前强。”

 段辉点了点头。“不出两年。芝兰肯定要超过蓝山。还

 兰更有前途。”

 赵梅道:“既然决定都去芝兰,你明天也别呆家休息了,一早就去给陈书记开车吧。”

 …

 把车停好,陈子华扳着陶虹的香肩摇了摇,却只听到一声呢喃,在没有任何反应了,坐在车里了一会儿愁,这个样子,即便真的把她送回家里,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家里不是?

 叹了口气,陈子华只好将陶虹抱在怀里,锁好车门,然后搂着她上楼。

 本来还有心叫何云凤家的门,把陶虹先扔在何云凤家,不过还没到二楼就死了心,陶虹迷迷糊糊中,双手却很自然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俏脸依着肩头,随着上楼的步子,香软的柔唇一下一下的亲在他的脸颊上,低微的**萦绕耳边,让他隐隐有些心猿意马。

 这个样子要让云凤看见,还不定心里咋想呢,所以,陈子华干脆一横心,抱着陶虹直接回自己屋了。

 除了主卧室之外,两外两子柳宜妃和陶虹一人住一间,陈子华上次回家的时候就知道了,将陶虹抱进左边的卧室,横放在床上,陈子华轻轻松了口气,回身关上门,打算洗个澡,然后再去整理自己的卧室,不料刚脱下外套,就听陶虹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响动。

 推开门一看,眼了,陶虹从床上翻到了地板上,被褥、衣服、地板上全是呕吐出来的酒菜,唇角还有几丝残留物,房间里面充满了刺鼻的酒精味儿。

 好不容易才勉强压下楼时磨蹭出来心火,还正打算着进浴室冲冲凉水熄熄火呢,陶虹这儿又整出更大的麻烦了。

 挠了头,他自然不能任由陶虹就这么乌七八糟的躺在地板上,只好进去,伸手穿过陶虹的腋下,将她扶起来,半拖半饱地弄进了浴室,先让她坐在马桶上,然后转身放了一池子热水,强忍着砰砰砰的心跳,把陶虹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这时也顾不得避讳了,三下五除二的把陶虹扒光,将衣裙尽数扔进洗衣机,然后托着光滑柔腻的身子,轻轻放进浴盆当中,温热的水将晕迷中的陶虹刺激得一阵轻吟,似乎有说不出的畅快一般,娇躯竟然像水藻一样在浴盆内扭动起来。

 红白相间,峰峦叠嶂,一头次分明的碎经温水一泡,散乱的漂浮在浴盆中的美人胸前,层层叠叠的却遮不住幽岭低谷,新剥鸡头,黑丝腻白相互掩映,雾气朦胧中,陶虹的粉面竟然宛如初绽的花蕾,妩媚含露,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有过前世经验的陈子华,最吃惊的反而是陶虹异于常人的峡谷,居然寸草不生,红红白白的,嫩嫩的粉红色中,似乎透出一缕淡淡的热气,陈子华脑海里不期然的泛起当初在车中的旖旎来,仿佛鼻腔中又溢满了那种温热的异香。

 一股无法形容的炙炎,从陈子华身体的最深处滋生,瞬间便摧毁了很久以来便极为自以为豪的理智,让他在这一刻,露出了最原始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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