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登贵这样一解释,冯思哲便听明白了一些,在结合到之前管登贵所讲的,冯大少便小声的问着,“这应该是管主席的意思吧。”
  没有想到冯思哲这么快就看透了本质,当即管登贵也不推诿,直接的答道,“没错,就是我的意思,我曾任过省长,也当过普通的百姓,过过穷日子,我是深深的知道,房子对于寻常百姓家是多么的重要,所以我才在力所能及之内让安然去做一些事情的。不求能赚多少钱,只求能够在有限的范围之内做一些事情吧。”
  听着管登贵这并不是什么长篇大论,冯思哲是确一脸的郑重之色,“席主席,我真的很佩服您,没有想到在都城省还有您这样的官员。”
  “行了,冯省长应该说是本土派中还有我这样的思想你感觉到诧异吧,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在都城省大多数的干部还是好的,而只有一些真正的掌权者,因为手中的权力大了,自我感觉就良好了,才会认不清事实做一些不利国不利民的事情而己,看吧,事实证明,他们的做法是错误的,不管对现在都城省的发展,还是以后的发展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甚至弄不好还会成为罪人,这种现像也许等他们真正到退下去那一天才可以慢慢体会吧。”管登贵说起这些话来不见得多么的激动,相反确是以很平常的情绪说着这些话,可就是这样,确是让冯思哲愈发的佩服。
  这几年,考核一民官员是不是称职,是不是有能力,往往与经济发展的速度相挂钩,这样做不能说是错,但也不能说是绝对的正确,因为就是冲着这个原因,不知道有多少的干部只是追求经济增长值,可确不去用心想,这样做会对国家和人民赞成如何不liáng的影响。
  可是今天管登贵的这一番话,确是让冯思哲重新的看到了希望,看来事情的好坏,每一个人心中都有衡量的尺子,只是有些人肯去为这件事情做一些什么,想在力所能及范围之内去改变一些东西,而有些人确是选择了随波逐流而己吧。
  可不管怎么样说,管登贵的这一番话,还是大大的出乎了冯思哲的意料,让他不得不在内心之中去佩服这位老同志。“管主席,您的风骨思哲佩服了。”
  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冯思哲己经不是在以省长的名义去讲,而是纯私人的,甚至是晚辈的立场去讲这些。
  冯思哲真诚的表现,看在管登贵眼中,让他也有一些动容。“哎,省长不用这样说,其实要佩服的应该是我,你那工程检查组才是大手笔呢。”
  虽然说管登贵己经把那个省长之前的姓氏去掉,证明了他对冯思哲的一种看重,可是他现在还是认为冯思哲成立工程检查组为的就是扼制房产的发展一事,还是让冯大少有些哭笑不得之感,说实话,他的真实用意并不是如此,而且因为有了先知的优势,冯大少还是清楚的,未来几年,房地产业的发展还是相当的强大,至少在他第一次死之前这件事情还是在持续发展中呢。
  可是现在,冯思哲也清楚,解释那些是没有什么用的,想着自己此来的另一个目的,冯思哲便提出了是不是可以找左安然见一面,谈一谈的想法。
  对于这个想法,管登贵也是支持,当着他的面就给干女儿左安然打了一个电话,大家约定好了,在中午一起共进午餐。
  做为省长,冯思哲自然有着很多的工作要做,在管登贵这里谈完了事情之后,他便离开了省政协大楼,毕竟距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有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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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晁龙的办公室中。
  那位负责值班的张警官正站在晁龙的对面,向他汇报着自他昨天去医院值班后的一切事情。
  说起来张警官也够冤的,一晚上没有人替他值班,好不容易早上安光带人来了把他替换掉,他回家想补一觉,可是刚刚睡觉晁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公安厅里来。
  可虽然心中有着很多的委屈,面对着晁龙他确是一丝一毫的不敢去提,而是按着对方的要求把事情说了一个清楚。
  “晁厅,从到医院之后我几乎都是守在那病房门口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张警官一幅很认真的样子说着。
  “几乎?”晁龙做为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审讯的犯人不知有几何了,往往一句话中他就可以从中听出不一样的味道,这张警官一句几乎都在守在病房,便让他感觉到这其中好似有什么听事情。
  “啊,这个。。。我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实在是太饿了,于是就下了楼去买了一点吃的。”张警官一看领导听出了自己话中的意思,连忙便解释着。可也就是刚刚说完了这句话,看到晁龙的脸色变的阴沉之后,他又马上解释道,“头,晁厅,我虽然去买了吃了,可确是叫了两名医生替我守着,而且我买东西的时间很快,前后就十多分钟而己,我还特意的问了那两名医生,在我走之间并没有任何人去过病房的。”
  要说张警官也不傻,还知道找了两名医生,这也是为了互相牵制吧。听得他这样说,晁龙的脸色方才好看了一些,“哎,要说也是我失职,忘记你在医院值班的事情了,可是小张呀,你也要知道,我一天的事情也很多呀,有时候忘记一些事情也是正事的是不是,我可告诉你,这一次的事情很大,省政府的尹秘书可是盯紧着这件事情呢,你在好好的想一想,在你值班期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发生?”
  张警官听着晁龙说他把自己忘记了,就感觉到有些委屈,而至于对方所说的工作很忙,他才不会相信呢,晁龙平时下了班就去潇洒,什么时候见他加班过呢。当然,这些也就是心中想一想罢了,他可是不敢讲出来的。“晁厅,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呀,我值班期间除了尹风雷来过之外,其它的就是医院的医生和hu士了。”
  张警官也感觉到很冤屈,要说昨天晚上他的表现还是不错的,至少算是尽职尽责吧,可谁又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所以在他想来,一定是韩春红早就吸毒了,正好敢在今天早上病发而己,根本不可能是在医院期间被人动的手脚。
  “你确定吗?就是那些医生和hu士有没有可能动其它的手脚呢?”晁龙当然不敢去怀疑尹风雷了,所以只能从那些所谓的医生和hu士身上去想办法了。
  “不可能,那些医生和hu士在进去的时候通常也是几个人一起,在说了,如果其它人想在里面对韩小姐做一些什么,那韩小姐也会喊的,我在门外应该可以听到的呀。”张警官实在想不出在他值班的过程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根本就说不出什么来。
  看着张警官似乎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线索,晁龙只好摆了摆手,“好了,那你先回去休息吧,如果想到什么了,记得马上告诉了。哦,对了,你这两天挺累的,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也不用来值班了。”
  “谢谢。”张警官一听领导给自己放假了,当即也是高兴的不得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阵子了,虽然说平时他上班的时候也没有多少事情可忙,但一早一晚的报道还是要来的,有时还要值夜班,这就让他很难可以睡上一个好觉,可这一放假就不一样了,那就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那绝对是一件很美的事情。
  从晁龙的办公室中走出来后,张警官就出了省公安厅,然后开着刚买的一辆大众速腾出了大院。一路之上,他是哼着小曲,很得意的样子。
  “嘿嘿,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甚至连夜班都不用值了,这实在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呀。”张警官这样一边想着一边开着车子,可是突然间他一脚刹车停了下去,一句夜班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张警官突然就想到了昨天半夜那位去韩春红病房查房的医生,他还记得也就是从那以后,韩春红的房间内在没有一点的动静,之前他可是还听到韩小姐在病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的动静,可是从那以后确没有在发生了,难道说那位医生有问题吗?
  想着那位医生当时可是推着一辆装有着针管器械的车子进的病房呀,按说一般情况下医生普通的查房,有必要这样做吗?
  一个个的问题突然从心中跳了出来,把张警官自己给吓了一大跳,直觉告诉他,那个医生很可能会有问题。这样想着,他就从怀中拿出了手机,给晁龙打了过去。
  “晁厅,我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可疑的事情,我向您汇报。”张警官想着在电话之中就把自己所怀疑到的事情告诉晁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