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贺胜况和文凤芹和冯思哲喝了好几杯酒。尤其是文凤芹,话语之中总是道歉之词,想当初她是最反对这两个人在一起的,可没成想,人家确根本不计较这些,在关键的时候还要靠人家来帮助自己的丈夫呢。
  对于文凤芹的变化,冯思哲看在眼中,喜在心中。他希望贺家人都团结,只有内部先搞好团结,才能有能力去应付一切的困难。
  吃过了过后,李秋娟就把冯思哲叫在了自己的书房之中。虽然说两人现在是一个单位工作,可实际上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今天,就要趁着这个时机,李秋娟和冯思哲谈一谈盛世科的案子。
  “小哲呀,李金是不是己经被国安局的人给带走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盛世科呀?”李秋娟等着冯思哲座下之后,就出声问着。
  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也是冯思哲所考虑的重点。盛世科与李金并不一样。一来两人的级别不同,二来前者不像后者般接触的是特殊人员,所以要处理盛世科仅是可以从生活作风上来处理。这样就导致证据不是很足,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卢家又是这样的重视这个案子,冯思哲的所做所为才显的尤其重要呢。
  “妈,那您有什么高见。”冯思哲清楚,即然岳母这样问,那她应该是想好了解决的办法吧。
  “高见倒是说不上,只是我认为盛世科的案子宜低调处理,实在不行的话,把这个人还给卢家就是了,在ZZ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把他们完全的得罪死了,这不符合你现在的利益呀。”李秋娟为冯思哲考虑而说着这些。
  冯思哲听了这些话后就点了点头,“妈说的极是,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怎么放人我看还需要一个火候,如果我直接去找卢家人谈这件事情,那就弱了气势,很可能让他们以为我是怕了他们,若是这样的话,难免的他们还会弄出其它的事情来,所以我还是等等看吧,等着他们熬不住的时候,时机就来了。”
  冯思哲当然清楚,盛世科对卢系的重要性了。只是他更清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典故。有些人就是这样的贱皮子,如果说他现在好心好意的去与卢家人谈,那就会让他们冒出更多的想法来,若是这样的话,那很可能对方还会做出一些其它的事情来,这样对自己不利。但反之,他逼的对方来找他谈,主动权就等于在自己手中了,那个时候,他真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了,甚至还可以提出合适的条件来,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才是最佳的谈判时机。
  听着冯思哲说要等卢家人主动找他,李秋娟就透着疑问说,“这可能吗?你指望着卢书记找你谈这件事情吗?这是不可能的,他的位置决定着他不可能尊屈与你聊这样的事情的。这万一要是你回头咬他一口,他的面子往哪里放?”
  “呵呵,妈呀。卢书记当然是不可能和我谈了,可是卢家其它人可以呀,想盛世科跟了卢书记这么多年,为卢家服务了这么多年,若是说一点也不知道卢家的事情,那谁会相信。所以只要我逼的紧,他们一定会就范的。”
  “你有这样的把握吗?”听着冯思哲说的很有信心的样子,李秋娟就出声问着。
  “应该是有吧,这样,妈,你回头慢慢看吧。反正现在人是在我手中,主动权在我手里,我想怎么玩都可以,他们只有防守的份呀。”冯思哲此刻是自信的很,与卢家也不是打了一次两次交道了,他基本上己经摸到了对方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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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欢喜有人忧,相对于贺胜况这边的高兴来说。京都副市长郑德付在办公室中确是气恨不己。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弟弟会竞争失败,明明有江兴河己经答应自己了,难道说是因为冯思哲的原因吗?
  弟弟郑德民也来到了哥哥的办公室,也是一脸的阴沉之像。之前他就在水立部里和别人说过了,这个副部长之位是非自己莫属,但如今确没有得到,可想而知,面子上如何会过的去呀。
  “哥,这是什么情况呀,江兴河玩的是什么,难道说他连文书记的面子都不给吗?”郑德民很不悦的说着。
  “哼!你以为江兴河有这样的胆子吗?我看应该是有比文书记更重要的人出面说话了才是,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冯思哲找来了。哎!此人也真是,三番两次与我们郑家过不去,他究竟想干什么。”郑德付是越说越生气,仿佛冯思哲就是他的今世最大仇人一般。
  “是呀,这个冯思哲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文书记也是,他发了话,有人不买他的面子,他就不追究一下吗?”这一刻的郑德民是有些看不起文超英的,做为这么高级别的首长,说出去的话竟然不好使,这让人会怎么看他呢。
  “是呀,我也想不明白,文书记这一次怎么就一声不吭了呢?”郑德付也想不清楚,他只是以为有更厉害的人物发话了,殊不知,文超英这一次是顾及到冯思哲才没有在站出来,即然人家知道自己发了话,确仍然是不管不问的按原来的意思办,那就足以说明,他己经想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即是这样,文超英就没有理由硬向上冲,和冯思哲对着干了,现在盛世科终是在人家手中,这万一要是惹急了,弄出别的事情来,那就因小失大了。
  “哎,文书记那边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现在就说这个冯思哲吧,是不是也太猖狂了一些,管我的事情,这就是看不起我们郑家呀。”说完了这话的郑德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还补了一句,“可是现在他是位高权重,我们也不好去惹他呀。”
  “嗯,你说的不错。但弟弟不要忘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的。”郑德付一脸阴光的说着,今天这件事情他是记下了,总有一会,他会还回去的。
  贺胜况如愿的成为了水立部的副部长,这件事情很快就在京都的各个圈子里传了出来。
  本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因为冯思哲参与到其中了,这才引起了更多人的重视罢了。
  在长安俱乐部,文如豪,文如杰兄弟,卢兴业,卢兴民兄弟四人面对面而座,皆是对满桌的美味佳肴视而不见。
  有句话说,心情不好吃什么都不香,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吧,四个人心中都很不爽。
  冯思哲抓了李金和盛世科这就等于是得罪了卢家,不给文超英面子,让贺胜况上位了就是不给文家面子,那可想而知,这四个人谁的心情会好过了。
  “这个冯思哲还真是有闲心,那么大的事情不去抓,竟然还有心情管闲事,他想干什么?”文如杰十分生气的说着。
  “是呀,他就是一条狗,总喜欢多管闲事的。”卢兴民也是大声的叫嚷着。
  “行了,你们两个就少说两句,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这件事情透着什么嘛。”文如豪听着两位弟弟在那里大嚷大叫确是说不到正题,不由就生气的出声阻挡。
  文如豪这样一说,文如杰和卢兴民都睁大了眼睛,显然他们对于大哥所说的话都有些不解,倒是一旁的卢兴业适时的站出来解释道,“姐夫说的没错。冯思哲之所以能站出来管这个闲事,足以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心情是很轻松的,他是很有信心处理好盛世科的事情,这样他才有时间去管别人的事情呀。”
  “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在考虑,是不是盛世科己经说了什么对三叔不利的事情,所以冯思哲才能这样的有恃无恐,明明是我爸在这件事情上发了话,但他还是找了其它人把这个人事任命给否了呢?”文如豪点头说着。
  对文如豪对冯思哲的了解,这个人做事还是很谨慎的,而这一次父亲文超英出面了,可冯思哲确根本不考虑这个原因,那是不是证明他手中己经掌握了一些东西,所以才这样的有恃无恐呢?
  文如豪和卢兴业这一会都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而文如杰和卢兴民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他们都知道,以他们的智商是很难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去的,他们还没有这个智慧和这种头脑。
  正是因为冯思哲做事一向谨慎,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所以这一次他正是利用了这种心理,视文超英的话如无物,如此才会引来文如豪和卢兴业的多方猜忌,才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莽撞。
  沉寂之后就是爆发,先是卢兴民很不适应这种感觉,他是站出来大声的说着,“这个冯思哲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呢,实在不行的话,我就派人去把他给做了,只要这个人没有了,这些烦恼也就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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