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邵清江还发愣的时候,龙鑫己经向着远处走去,那样子走的是如此的从容,一点在留步的意思也没有,看着那龙鑫远去的背影,邵清江突然意识到可以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也许就在这年轻人的身上吧,于是他是马上张嘴喊着,“等等,龙……龙……”
  “是龙鑫同志。”一旁站着的夏想好心提醒了一句。
  “对,就是龙鑫同志,你先不要着急走吗?有什么事情我们好说好商量嘛。”邵清江突然就冒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此话一出,顿时身边的那些随着领导来的干部们都是一愣,他们的表情充分的说明他们并没有听清这句话含义,什么叫做有事好商量,这是什么意思,堂堂的一个副省长和一个年轻的普通同志有什么好商量的事情呢?
  正在向前走的龙鑫心中正在数着数,他相信自己数不到十,那邵清江就会喊住自己,果然的在他心中数到八的时候,那邵清江就开口了,龙鑫在心中说了一句很快嘛,然后就这转了身,一幅傻傻的样子看着邵清江说道,“怎么,邵副省长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量吗?可是我现在己经被你一撸到底,甚至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可能连党员都不是了,那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呢?”
  听着龙鑫的回答,那些站在那里发愣的人更发懵了,这是怎么了,这个年轻人怎么敢用这样的语气和副省长讲话呢?
  可是接下来邵清江的回答更是让众人惊诧,“哎,怎么就一撸到底了,我就是开了一个玩笑吗?你怎么还当真了呢,呵呵,来吧,我想我们一定会有许多共同语言的,这样吧,先上我的车子,我们边走边谈。”
  邵清江也是要面子和懂事的人,他知道有些话自己真的不能说,如果硬是暴光出了龙鑫的身份,那难免的就会让其它人认为自己是惧怕领导才有这样的态度的,所以他需要与龙鑫单独的谈一谈。
  对邵清江的要求,龙鑫并无拒绝,本来他也就没有真的想要把对方怎么样的意思,他做的这些都是按着冯思哲的安排,给邵清江一个下马威,让他从莲花市无功而返罢了,所以在听了邵清江的要求之后,他就点了点头,“好吧,即然邵副省长这样说,那我若不答应就是太不给面子了,你的车子在哪里,我们上车谈吧。”
  一老一小就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之中上了奥迪车子,这一幕就是看着那夏想也是弄不明白……
  花南区政府大门口,广桂省政府常委副省长周大江正在莲花市委副书记阮贵本同志的陪同下下了车,在这里花南区区委书记项枫早就带着一票人等恭敬的在这里站立,等候着领导的检查。
  相对于邵清江那一边,周大江这里的待遇还是不错的,至少欢迎他的人很多,这让他感觉到很有面子。但纵然就是如此,也不见周大江的脸上有什么高兴的表情,他是时刻没有忘记自己来到莲花市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一定要找冯思哲的麻烦。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邵清江来到了花南区政府大楼,在大楼的会议厅中按惯例听取了当地干部的工作汇报。
  座在一张大椅上,周大江是眯着一个眼睛,座在那里听着项枫汇报工作,别看他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心中对项枫说的很一句话都是很在意的,他来就是为了挑这里的毛病,他更知道在台上汇报工作的那个人就是冯思哲在莲花市提拔起来的干部,冯的嫡系,所以如果能把这个人怎么样了,那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仔细的听取着汇报,不想露过一点细节,可就在他全神贯注的听取汇报的时候,在会议室的窗外突然就传来了一阵的吵闹之声。
  咋一听到有吵闹之声,周大江的眉头就是一皱,然后突然就舒展开了。
  要说领导听到有吵闹之声,那一定是不悦的,但这一次确不一样,周大江来这里就是找毛病的,如今有吵闹,那不就证明有矛盾的存在吗?这正是他所需要的,想找的呀。
  连忙的起身,动作很快的就来到了窗户旁,看到的是区委大院一侧的小平房间有一些人聚焦着,似乎在吵闹着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呀,看来花南区并不太平嘛?”也不知道下面吵闹的是什么,周大江就武断的来了这么一句。
  陪同他的莲花市委副书记阮贵本一听到门外有吵闹之声就心想坏了,可还不等他安排人下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大江就己经起身看了那一幕,并做出了这样的指示。听着这句话,阮贵本就心道不好,不过嘴中他还是说着,“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看那平房间的工作单位应该是信访办,周省长您也知道的,信访的工作历来就不太好做呀。”
  “哎,工作好不好做咱一说,即然今天我来了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那我就一定会去管一管的,是不是呀。这样吧,大家一起下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们来一个现场办工,好不好呀。”周大江嘴上是用着商量的口气,但人确先迈动了步伐,看那样子,就是有人说不行,他也要下去的。
  周大江在头,阮贵本和项枫及一群人跟着,他们就一起的来到了楼下那平房前。
  平房前,正聚焦着一些百姓,从队伍来看,明显是分成两组的,而每一组的最前面站着的就是一位大姐。
  左边这位领头的姓张,大家都叫她张大姐,右边那位领头的姓王,大家都叫她王大姐,这两人各自身后跟着一群人,在那里吵吵着。
  “我说你们这里是说理的地方不?”那姓张的大姐首先张嘴问着。
  “没错,这里是不是说理的地方你们这里管事的人给句话呀。”王大姐也是不甘落后,用着大嗓门问着。
  在这两位大姐中间站着的是一位身材极好,气质俱佳的女性,她就是柯兰。
  柯兰自从被冯思哲派到了花南区工作之后,负责的就是信访这一块,刚开始她也有些头疼,因为面对的都是来告状的,且还是五花八门,她看着那些穿的不能在俗的普通百姓,是打心眼中有些烦的。她更是把自己的处境汇报给了自己的父亲,可是柯振业听了确是哈哈大笑,直称这个工作的确是可以很|好的磨性子的,他让女儿一定要干好这个工作。
  父亲不救自己,无奈之下,柯兰只好捧着工作干了起来。这一干起来,她才发现,原来世间之大是无其不有的,更有不知道多少遭遇可怜之人,慢慢的她那女性的同情心就开始泛滥,用着生出的那份同情心和怜悯心别说工作还真就被她给干起来了。今天又是有人前来告状,她是义不容辞的就从信访办的屋里走了出来,站在了那一看就是领头着的张大姐和王大姐中间。
  “两位大姐,这里是说理的地方,但也是分什么事情的,你看要不然你们就把你们的事情讲出来,看看这到底归不归我们管好不好?”信访办虽然负责一些上访工作,处理一些不公平的事情,但也不是什么事情“”更新最快,全文_字手打都要处理,比如说有些丢东西的那就要去公安局,告领导贪污的要去纪委,打官司的要去法院等等,总之这里并不是什么都管的。可是老百姓确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认为信访就是针对百姓身边不公的事情,所以常常会有误会之人来到这里说一些本不该信访所管之事。
  “好,能说理就行,是这样的,她把我家的羊给杀了,你说怎么办吧。”那姓张的大姐一听柯兰说这里可以说理,当即就把自己的情况讲了。
  “什么?你怎么不说你家的羊把我家的地苗给吃了呢?”姓王的大姐也不含糊,马上就反咬了一口。
  “那你也不能把我家的羊给吃了吧,你知道在农村一只羊能卖多少钱吗?”张大姐不客气的说着。
  “羊值钱?那地里的庄稼就不值钱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一家老少,全指着那块地生活了,可是地苗确被你们家羊吃了一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吃掉它,补偿一下。”王大姐也不是善人,当场反驳着张大姐。
  听着这两位大姐一来一回,柯兰算是弄清了怎么一回事,“好了,好了,你们先停。”柯兰像拳击裁判一样伸出两手做了一个暂停状,然后这才对着张大姐王大姐说道,“两位大姐,你们所说的事情在你们村委会那里应该就可以解决的。”
  “他们解决不了,村委会的当官的一个个都装熊,谁也不想得罪。”张大姐马上就说出了为什么不去村委会解决问题的原因。
  “那应该去当地的派出所解决呀。”柯兰想了一下,也许是因为村委会与这两家人都太熟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吗?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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