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薛小宝工作上的失误,陈扬其实并没有责怪太多,甚至他也并不是真的认为这是薛小宝的工作失误,毕竟站的角度不同,薛小宝做为新区的一把手,自然得首先要考虑到政斧的利益,这无可厚非,三期项目之所以出现新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要在他这个市长身上找原因,在新区的地产市场炒热之后,他本来早应该预判到会出现这类问题的,但他前阵子一心在抓吴案的事宜,完了之后又在市里搞整风,结果最宝贵的一段对新区地价进行调控的时间就错过了,现在,也只能是想些办法来亡羊补牢罢了。.
不过,对于薛小宝碰到这么大的困难也没有去找他汇报,他还是有点恼火的,若不是他对薛小宝足够信任,换了是其他的干部,那他可就很有必要怀疑对方这么隐瞒不报的动机了。
暗暗皱了皱眉之后,陈扬便当即做出了决定,对眼圈微红着的薛小宝道:“小薛,这样,今晚我就先不回市里了,你待会通知一下,让区委班子成员明早到办公室开个会,我亲自参加。”
“嗯,好的,我马上去让人安排。”
薛小宝赶紧应了一声,随即就起身离席出去打电话去了。
回过头,陈扬才把脸色缓和下来,和颜悦色的握住苟老头的手道:“呵呵,苟支书,你刚才反映的基层出现的新问题很及时啊,虽然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但你可以放心,此事区里,哦不,市里肯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回去之后,你还要多做做村里老乡们的思想工作啊。”
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的苟老头此刻虽然头有些晕,但还是知道好歹的,眼前这位市里来的大领导亲口给他表了态,还很亲切的跟他握手,顿时让他受宠若惊极了,忙不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连点头称是道:“领导,您放一百个心,市里这么重视我们反映的情况,我回去后一定好好给村里人说。”
随后没过多久,快到晚上八点的时候,这饭局就散了,苟老头心满意足极了,不过前面他也听到陈扬说今晚不打算走了,便赶紧在农庄里安排了最好的一个套间让陈扬休息,陈扬的本意是回去住区招待所的,但苟老头趁着酒意,非得把陈扬一行客人留下,陈扬琢磨着天也黑了,路上可能更不好走,便才答应了下来。
苟老头给陈扬安排的是农庄东侧的一个独门独户的小别院,院外就是一个养着些荷花的小池塘,很是僻静,风景也相当不错,算得上这农庄里的五星级套间了。
院里有一幢二层的小楼,能住进大约十多个客人,不过今晚自然只安排了陈扬他们一行四人入住了。
林刚和老潘到了院子里之后就很自觉的在一楼各自挑了个房间休息去了,俩人前面其实没敢喝多少酒,老潘甚至一直都是在喝饮料,但跟在陈扬身旁多少还是有些压力的,都装着有几分酒意上头的样子回了自己屋里,而陈扬和薛小宝则被苟老头亲自带到了二楼,又吩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忙里忙外的打点了一下,整出了两间厢房,两位领导便各自进去休息了。
对于这个安排,陈扬心里头虽然隐隐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但想想总不能让小薛去楼下跟林刚和老潘住同一层吧?便也只能接受了这个安排,当然了,他这时也有了四五分酒意,也没想太多,回到厢房里就直接进卫生间去洗澡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苟支书拿来的那酒后劲有点大,还是陈扬今晚上有点不在状态,回屋之后,他就感觉到有点不太舒服了。以往他在应酬的时候喝个一斤白酒都没什么问题,可今晚他也就喝了三四两左右的那保健蛇酒,却隐隐感觉到脑袋似乎有些发沉,而且胸口和小腹处也不知是不是酒精开始作用,一直都热腾腾的,让他感觉怪难受的。
本来他以为去洗个热水澡应该就能恢复过来了,以前他应酬完了就是如此,不管喝了多少酒到肚里,回去后洗个热水澡就能把酒意驱散掉七七八八的了。可没想到,今天晚上这个法子却似乎不管用了,洗完澡出来之后,换了一身前面那小丫头临时送过来的新睡衣的他却觉得更加的难受了,尤其是小腹处似乎被火烧着了似的,就连小腹下面那地方似乎也渐渐开始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的变得硬邦邦起来,可偏偏这时候他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那方面的欲-望。
陈扬当然是听说过,一些保健酒除了保健功能之外,一般都会带有些催-情的副作用,毕竟都是用一些补药泡制成的嘛,甚至,不仅仅是保健酒,其实一般人喝了几两普通白酒之后,那方面的兴致都会有所提高,只是程度不会像这种用补药泡制的保健酒那么强烈罢了。
因此,虽然身体突然出现这种状况,但他也只是有点意外,倒也不是觉得太奇怪,心里想着待会儿泡杯热茶去去酒意,应该就没什么了。
自己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后,陈扬便随手拿过茶几上今天的华海晚报,半躺在床上边喝着边翻看起了晚报来。
不过才看了一小会儿,他就不得不把报纸搁下了,不知道这苟老头的酒里头到底加了什么东西,刚刚还能勉强忍受住小腹那股火气的陈扬渐渐的发现,他已经,小腹下面那话儿就跟烧火棍一样的把裤裆撑得老高,不仅是硬,而且还热得滚烫。本来刚才还没多少这方面欲-望的他,这时候脑子里头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想起他的几个女人了。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这苟老头该不会是跟他那酒坛子里头扔了些春-药进去了?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反应这么强烈。
在很多年前,陈扬曾经差点中过一次类似这样的大招,记得当年是仙儿想给他下药,结果,最终却是仙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糊里糊涂的自己喝了那杯被她下了一大包春-药的那杯热茶,当年陈扬因为自己也是喝得烂醉,具体的情形他记不太多了,只知道仙儿差点没把自己给折腾到死过去,他甚至隐约还记得,当时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压根就是仙儿自己坐在他身上发疯似的一个劲要的。要知道,那个时候仙儿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原装货,就那样都搞得她自己都晕死了好几回,醒了就又接着继续弄,简直变得跟机器一样,由此可见,这种药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虽然陈扬只是有点怀疑,但毕竟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万一那苟老头真往他那保健酒里加了些这类材料,那就完蛋了。这可不是在他自己家里头,真要是在家里头倒好办了,不管若男仙儿或者小语她们哪个在都可以,直接推倒在床上发泄一通完事,但这里可是在荒郊野外的,哪里有女人供他发泄啊?
呃,好像也不是没有,小薛不就是住在他隔壁厢房里吗?真要是忍不住了,直接就让小薛过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反正想来小薛也不会拒绝的,今天下午在那水库边上,她不是才刚刚向自己表白了心迹的吗?这可不正是两全其美各取所需的好事情嘛!
靠靠靠!你还是不是人,怎么会想到小薛那儿去了?你把人小薛当成什么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那酒劲的作用下,陈扬脑子里乱极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狂涌了出来,同时,下身处那如被火烧一般的感觉让他几乎快憋不住了,他甚至毫不怀疑如果小薛这个时候也在他这屋里,他肯定会做出些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来了。
好在他毕竟是多年在官场上混过来的,自制力还是比普通人要高出不少,用力的摇了摇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勉强甩开了些,然后二话不说就再次冲进了卫生间,胡乱的把身上刚换上的睡衣脱下后,直接就拧开了冷水阀,照头就是一通猛冲起来。
但可惜的是,他冲了半天冷水澡后,肚子里那股火热并没有丝毫的降温,反倒是由于光着身子的缘故,他似乎比刚才穿衣服的时候那方面的欲-望更强烈了,甚至,他脑子里不经意间居然浮现出了今天下午在水库边上窥见的,薛小宝那若隐若现的姓-感妖娆的身子来。
这副旖旎的画面很新鲜,才是刚发生过没多久的事情,因此他记得很清楚,他甚至还记得起小薛胸前那只堪堪被两块三角形小布片遮住的那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以及那深不可测的沟壑
渐渐的,不知不觉中,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慢慢的朝下身那不听话的小兄弟靠拢了过去
靠,不是吧?难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行啊,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意-银人家小薛来获得这方面的满足
不不不,陈扬你不能这么做啊!
可不这么做,老子快难受死了,反正小薛又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可以这么做,你是个有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了,而且你还是华海的父母官,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没有底线,这么龌龊的事情来呢?就算别人不知道,可你自己难道骗得了自己吗?
不,绝对不可以!
靠靠靠,可是我现在真的很难受啊!这该死的苟老头,到底泡的是什么狗屁保健酒啊!药效这么厉害,我看他干脆直接改行卖姓-保健品得了,准保生意火得一塌糊涂
陈扬的脑子里不停的做着艰难无比的思想斗争,事实上他不仅从来没有这么自己解决过,甚至,因为打小母亲严格管教的缘故,他这辈子除了在一些文学作品上听说过可以用这种法子解决身体某方面的需要之外,就连真正的a片都没有看过,上大学那会儿,他还曾经对宿舍里的老纽等几个烂得没下限的龌龊男嗤之以鼻,可他万万没想到,过了十多年后,在自己都有了不止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要做出一些少年时代很鄙夷的一些烂事来,这真要传出去,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可没办法,除非这时候他的那些个女人们能神兵天降的出现在他身边,否则的话,他真的想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案来了。
在万般无奈加上身体备受煎熬的情况下,陈扬不得不真的这么干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故意要耍他,就在他已经咬牙下定了决心之际,突然间从卫生间外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老师,您是在里边洗澡么?”
很明显,这个时候能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女人,除了隔壁屋的薛小宝之外,不可能还有其他人了。
这倒好,陈扬刚刚还打算意-银人小薛呢,现在正主儿自个跑过来了。
听到从卫生间外传来的小薛的问话之后,陈扬冷不丁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要碰到下身的那只罪恶的右手顿时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就猛的缩了回去。
是的,他真的做不出来人小薛就在外头,自己却在里面通过意-银别人来做那种下-流的事情。
“陈老师,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薛小宝又冲卫生间里问了一声,其实她在外头就能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自然知道陈扬肯定在里面洗澡,她这么反复的询问,主要还是怕陈扬会误会她,毕竟这时都快九点多了,她跑到陈扬这屋里头,显然不是太合适,但她刚才回自己屋里思考了许久,确实有些工作方面的事情想要向陈扬汇报一下,而且她也有些话,尤其是关于区里出现的一些腐-败的苗头,在这方面她也很想再详细给陈扬解释一下,虽然陈扬前面在饭桌上已经表示还是信任她的,但有些话她当时不方便当众讲,这时若是再不向陈扬解释一下,恐怕她今晚真的会睡不着觉了。
因此,虽然她也知道不是太方便,但想想这又没其他人在,倒也不必顾忌太多,于是她在自己那屋洗完澡之后,花了十多分钟把思路理了理,便过来找陈扬了。
刚才在外头时,她还敲了好一阵的门,可陈扬一直痛苦不堪的待在卫生间里,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敲门声,她等了半天不见陈扬开门,便猜测陈扬估计是洗澡去了,门也没锁上,她干脆就自己推门进来了,进到屋里之后,果不其然,卫生间里水声很大,陈老师还忙着洗澡呢。
当然了,如果让她知道,这时候陈老师在那卫生间里面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事情,而且还正试图通过意-银她来得到某方面的满足,那就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镇定自若的在外面待着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可陈扬依旧没有回答她,就仿佛她一个人在外头对空气讲话似的。
这让她忍不住有些好奇起来,这卫生间里头明明听见有水声,还亮着灯,可陈老师怎么也不给自己回句话呢?
她这时哪里会知道,陈扬不是不想回答她,而是不能回答她啊!
事实上陈扬这时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都乱成了一锅粥了,一方面因为那该死的保健酒作用下,他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另一方面,他很清楚,自己倘若真开门出去的话,肯定会一瞬间变成野兽,把外面无辜的小薛给一口吞进肚子里。
既然出不去,倒还不如装没听见,让小薛自己赶紧回她那屋去,又或者让小薛以为自己没再房间里,那样就更好了。
当然了,陈扬这时候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刚才在饭桌上这小薛明明也喝了这药酒,而且最起码不会比自己少,按理说,如果那老苟的保健酒是有这方面特效的话,那么小薛这时候肯定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可为什么人家现在还跟没事人一样,而自己却简直快要被这该死的药酒给逼疯了?难不成,这药酒就只对男人有效?
“陈老师,您在里边么?”
薛小宝轻柔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而且似乎又更近了一些。
确实,薛小宝这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又朝卫生间走近了两步。倒不是她有什么不良企图,而是她知道陈扬今晚喝了几两酒,这酒她也喝了,知道后劲挺大的,这时见问了几声陈扬都没回应她,她就有些担心陈扬是不是喝了那酒之后身体感觉不舒服,万一洗澡的时候晕倒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她心里顿时就着急起来,赶紧又走上前几步,急急的问了一声:“陈老师,您没什么事吧?您给我回个话好吗?”
边说着,她已经快步走到了卫生间门边上,伸手抓住了那圆形的金属门把,在动手前,她还是最后又询问了一遍:“陈老师,您是不是晕过去了?您快说话呀?您要是再不回话,我,我就进去了啊”
我曰!
陈扬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然后再憋不住,赶紧急急的回了一句:“诶,诶,小薛,我在里面,你千万别进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