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面红耳赤,挣脱道:“你干什么?”

 男店长若无其事道:“美女,我是好心帮你挑选手机,介绍新功能给你。你胡思乱想什么?”

 男店长望着女人扭着tún部地离开,回味着对方的软软小手,露出依依不舍的沉醉神色。

 吴添将整个过程瞧得一清二楚,这种奇葩要是留在这里,哪里还有人敢买手机!添添手机连锁店全省达数十家,难免良莠不齐,吴六不可能事事都过问。但是从这个细节来看,这种害群之马能趁机混进来,而且成为店长,说明除了添添集团要注重商业扩展,还要注重管理人员的监督。

 吴添掏出手机,拨起吴六的按键,他的打算就是让吴六要么来处理,要么将清新县连锁店的总负责人弄来,总之这货是不能留在这了。但好死不死的,吴六的手机提示关机。再重新打一遍,同样的提示。他叹口气,没办法,只能再容这货蹦达几天。

 他在这边打着电话,那边的吴欲娇却找到来。他高大身影形同鹤立jī群,容易辩认,只是吴欲娇娇见他在打电话,也不打扰他,看起店里的手机。

 此时的她穿着一套时尚的牛仔裤,时髦的格子花式V领装,一副高端白领的风韵。

 那个鲁店长瞧得眼珠子也掉出来,故技重施,借着介绍手机的时机,趁机揩油。

 “放手!你干什么?”吴欲娇甩掉的色手,气愤道。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帮你介绍手机,你这么反应,好像我占你便宜一般。”男人对此轻车就熟,是以镇定自若。

 吴欲娇又羞又气,没想到对方还敢理直气壮:“你…你就是…”

 男人猥琐地yín笑道:“就是什么?你不是想讹人,来设套以敲诈勒索我伐?看你这穿着,生活应该不错,怎么是这样的女人!”

 那边的两个女店员,对此种情景早司空见惯,对吴欲娇抱以同情的目光。

 吴添闻声巡望过去,才现事情。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尼玛的,你揩别的女人的油也就算了,竟然欺负到我妹妹身上来!他来到吴欲娇面前,道:“这货是哪只手不规矩?”吴欲娇自然知道这哥的脾气,胆气瞬间强壮,指的着他右手:“就那爪子摸我。”

 鲁店长没想到她竟然是吴添的妹妹,冷笑道:“我作为销售人员,按你的要求,将手机递给你试看,不碰着你的手咋给你?你的手是镶金还是镶钻,碰都不能碰!看你穿成这个sao包样,还装啥贞节!”他眼珠子转了转,冷冰冰道“我看你俩根本不是想买手机,而是来这里碰瓷,讹钱的!话说你这个大个子也忒不要脸,靠自己妹妹勾搭男人来养活你,你要不要脸啊?告诉你,这条街的治安队长是我哥们,识相的快滚蛋!”

 吴欲娇被他占便宜,本来就愤怒,再听着他那些难听的说话,气得满脸通红。

 吴添懒得再和他讲道理,铁臂一伸抓着他的衣领,然后用力一抽,将他硬生生地从柜台里面揪了出来。“哗拉”吴添虽然腰粗臂壮,浑身有劲,但是仅是单臂,没法将他拎得完全越米多高的柜台。这么蛮劲一扯,他下半身骤然冲撞到柜台最上面的玻璃。玻璃从里向外翻起,瞬间碰碎,玻璃碎片溅一地。

 “你想干什么,快放手!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吗,我告诉你,老子不是你这种二逼玩意能惹得起的…”

 吴添不管他的叫嚣,将他凌空如炮弹往地一砸,然后二步上前一顿猛踹:“日你娘,老子从来没这么忍气吞声!算是忍够你了!”

 男店主躺在地上,用手臂格挡几下,终于抵不住吴添势大力沉的重踹。几脚踹在脸频上,鼻血、嘴角的鲜血哗哗直流。他边爬边滚,想脱离吴添的攻击。但是吴添经验丰富,一脚直踢,狠狠横踢着他颈锁处。“砰”他身子横飞,撞在右面的柜台上。整个透明的玻璃柜台破碎,崭新的手机摔满一地。

 那两个女店员虽对男店长极之厌恶,但眼前店铺被砸,生这么大事,怕负担责任,赶紧报警。

 “你妈逼的,敢打老子,这里治安队长是我好哥们,等他来到,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男人神情可怖,声嘶地叫嚣,也不知是威胁吴添,还是为自己内心壮着声威。

 吴添上前拎起他的衣领,再次将他缓缓拎起来,冷若冰霜道:“谁来了,也救不了你你千不该万不该,去惹我的家人!”而后,双后一举,将他往另一侧柜台狠狠一砸。“轰”玻璃与手机配件飞溅,长长的柜台东歪西倒,里面的货物都是撒在地上,男店长身上满是被玻璃划破的血口子。

 他现在开始害怕了,草你祖宗十八代,这人是不是疯子!蛮力大得可怕不说,而且疯狂起来简直没啥人性。满脸鲜血的他见到好好一间店,被砸得支离破碎,心里在呕血:出这么大的事,这个店长铁定是要被撤!

 吴添再次大步上前,看着对方惊恐的眼神,冷哼一声,一踢将他踢他撞在后面的墙壁上。然后又像举哑铃般,举起他,狠狠往另一边柜台一砸,完全是将当床人肉武器来使用。此时盛怒下的吴添,已然忘记他是这店的大B,所有损失都是自己的损失。如是再三,直到将所有柜台都砸得稀巴烂,他这才作罢。

 男店长浑身鲜血,奄奄一息,全身没有一处好好的地方,现在的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惹上一个疯子!他后悔不迭,妈的无端端我干啥精虫上脑,去揩人家油水!现今惹上这么一个精神病,真他吗是倒霉透顶。

 店外的行人和相邻的店铺早听闻动静,大批围观群众聚集在门前,围得水泄不通。有几个胆大的,看到手机撒得遍地,偷偷地捡了塞入兜里。

 到吴添一步步走来,鲁店长不能动弹,但是眼神流露出极端的惊恐和绝望。他已经被砸怕、踹怕了,吴添这么一来,只怕又要弄他。他终于服软道:“是我错在先,大哥你饶我一次吧,我下次不敢!”心里只道,等我的人到了,老子就要生生弄死你!

 吴添哪理你求饶,又是一顿狠踢,男人哭爹叫娘地惨叫着。

 吴添一脚踩在他的右掌;“这爪子摸了我妹的手,老子就帮你废了!”他一用劲,鲁店长出宰猪般的叫声。

 待吴添将脚移开时,他手掌已然血肉模糊。

 警车的鸣警声音由远而近,很快来到店外。挤入两个警察,环顾一眼现场,先是看一眼浑身是血的店长,然后目光落在吴添身上,冷冷道:“怎么回事?”

 吴添不以为然道:“他非礼我妹妹,所以我揍了他。”

 浑身是血的男店长认得起来的警察,赶紧道:“小宋,这货是想讹诈我们店,被我提穿了,所以恼羞成怒,倒打一耙。”

 “我们用得着讹你,你可知道这店是谁的?”吴欲娇不屑道。

 又是一辆警车赶到,这次进来一个高高民警。

 男店长一见他,如同见救星般:“老松,你来得正好。把这一男一女抓起来,妈个逼,老子要好好弄死他们!”

 来这个老松就是他之前所说的大队长哥们。

 那队长扫现场,见那男人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整间店更是遍地狼籍,不禁大皱眉头。他看向吴添、吴欲娇两人,似乎有些愕然吴添的高大身段。

 他对着两个女店员道:“打12o叫救护车。”然后,对之前的民警道:“将这对男女带回派出所,待我回去后严肃审查。”说完,他去掺扶浑身鲜血,身上骨折多次的鲁店主。

 他心里暗惊,这家伙也太狠,哪有把人打得这么凶残的!

 “将手伸出来!”民警拿出手铐厉声喝斥道。

 吴添淡淡道:“人是我弄,店是我砸的,不关我妹的事。”

 “少废话!关不关事,我们会严肃调查!”大队长老松斥道。

 吴添对着递到面前的手铐,不以为然,道:“我可以跟你回去协助调查,但你没有权力拘留我。”

 那民警一个愕然,而后狠狠一脚踢在他膝盖上:“在我们面前还这么嚣张,快伸手出来,别自讨苦吃!”他只当吴添是在胡说八道,吹牛逼。你把人都打成这样,老子是警察,怎么没有权力!

 他们哪想到眼前是县委常委兼副县长,他们真没这个权力。要知道县委常委即使违法犯罪,也只能由上一级部门进行调查与实施拘留。他这小小派出来根本没这个权。

 吴添身体彪悍,自然不忌他这一腿。

 旁侧的吴欲娇却站出来道:“你们警察怎么打人?”

 那大队长冷笑一声,道:“就许你们打人,不许别人打你?哼,你知道你砸的是谁的店么?老子实话告诉你,这店的主人你惹不起!”他瞟一眼被掺扶着的男人道:“你们把我兄弟弄成这样子!想安然无事?实在是笑话!”说完,脸一板,对着俩民警道:“弄回去,老子呆会好好招呼他们!磨蹭啥,他再吱吱歪歪,就直接给他两电棍,然后告他袭警!”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回到派出所,肯定要让吴添好受。

 “老松,你可别把他们弄得太惨!要留着等我回来,我要让你试下痛不欲生的滋味!”鲁店主捂着濡濡而流的鲜血,咬牙切齿,眼神满是狠毒。

 “签不签?”那大队长面带狠色,眼神里满是狰狞。

 他胸前的警牌挂着他的名字:杨松。

 吴添掠向那份口供,摇头道:“不签,一我不是诈骗犯;二我不会赔偿!”

 杨松手里拍着警棍,缓缓地走向他:“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考虑。”

 吴添摇摇头:“不用考虑。你想屈打成招,最好想下后果。”

 杨松一警棍狠敲在他背脊上,吴添咬着牙,只淡淡道:“你这样做是为帮兄弟出头,还是什么?”

 “这仅是原因之一,你最不该的是砸了那店!如果我不弄你,那我无法向别人交代。”

 吴添皱着眉头,道:“吴六?”

 杨松冷若冰霜道:“你认识他?嗯,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屈打成招,而是真有其事。你既然知道这店是谁的,恐怕是蓄谋已久…”

 “你帮我打他个电话给他,让我和他通个电话吗?”

 杨松又是狠狠一棍砸在他背上:“耍老!老子让你耍!”

 封闭的审查室,并没它人,除了警棍砸在吴添身上的沉闷声响!一片死寂的安静。

 “你信不信,你会后悔的!”吴添被强大的电流电得全身颤抖,却像是一棵松树静静地伫立,只是咬着牙关紧紧忍着。

 “还挺硬的,老子最喜欢折磨这种货色,非常有快感!”说完,不再电击他的背部,而是一警棍电击在他的赤1uo的脖后。吴添终于承受不住,倒摔一侧。只是他的手腕被手铐连在桌脚上,却倒不下去。

 在另一边厢,刚泡完桑拿的吴六刚打开手机,现来电提示,竟然来了吴添和吴欲娇两条来电。心里奇怪,于是一个回拨,两者都是关机。呃,怎么回事?他感到情况不妥。正在此时,电话又再响起,却是添添手机连锁在清新县的分部经理陈锡辉。

 他汇报公司的情况,说是清新县一间连锁分店遭到打砸。起因是有一男一女想讹诈不成,恼怒之下,砸店泄愤。犯罪嫌疑人当场抓到,正在派出所接受审问。吴六将之前的事抛到一边,拨起相熟的治安大队长杨松的电话。他作为主管,自然要问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其它原因?但是杨松正在“热情”招呼着吴添,哪里有空接他的手机。

 这究竟是有什么回事?但想着此事并不是啥大事。还是先看看吴添找自己是啥回事,再次回拨过去,依然没有声音。这个时间,才晚上九点,按道理说他不可能关机,即使他关机,吴欲娇也不可这么巧,同时关机啊!

 他愈想愈觉得不妥,立即拨打电话,让自己一个心腹过去吴添所租的套房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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