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占有

 利益的分配是一个很有学问的问题,往往能够决定一件事情的成败。曾经有一帮可以共患难而不能共富贵的哥们,当老大的做梦自己是上帝的儿子(耶稣的兄弟),创立拜上帝教,打着“有田同耕,有饭同食,有衣同穿,有钱同使,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的旗号造反,竟然啸聚上百万的人马,占据中国的半壁江山,政权维持达十四年之久,就是我们正史中著名的农民起义天平天国运动。这是一个打着公平旗号成功的一个典型,同样后期天王们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争权夺利,骄奢淫逸,内讧不断,终于被屡败屡战的曾国藩给灭了。这一方面明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就是以这个为旗号的人都不能做到;另一方面利益分配如果不均,自己内部就会先起内讧,太平天国的失败完全是败在自己手里的,是因为权力分赃的不均导致整个运动的失败。ノノbsp;hp:。et

 孟子不患寡而患不均,深刻的把国人的人性给描述了出来。在分配利益的时候,人们不怕得到的少,而是害怕得到的不平均,所以我要把给谭处的好处跟小王、小李摊在一起,让小王、小李都看到谭处拿的跟他们是一样的,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分配的不均而产生怨恨。但是事情不可能是绝对平均的,,谭处在这里面起的作用甚至比孔局长都大,他的好处自然不可能是跟小王小李一样多,所以我就要私下再单独给他一份。

 只要事情不穿帮就皆大欢喜。

 第二天晚上,在书友海鲜馆,我邀请了王宇、郑亦、向艳他们一起庆祝。

 王宇递还给我《双鹰图》的时候,促狭的笑着,:“就这么幅画可以价值20万?”

 郑亦听画竟然值二十万,伸手把画拿过去了,打开了看了半天,然后:“也看不出好来,怎么就值二十万?”

 向艳在旁边也是一脸的困惑,看着我的眼睛,笑着:“只是有点旧,看不出什么来。”

 我伸手把画拿过来,笑着:“这可是我们阿宇真金白银买过来的,难道买了假画了?”着我装模作样的凑上去像要仔细研究一番的样子。

 郑亦有些紧张,道:“不会真的买了假画了吧?”

 我假装惊讶地叫道:“哇,阿宇,你被骗了,真的是假画。”

 王宇在旁边捶了我一拳,笑骂道:“去你的吧,我又不是鉴赏家,如果你要买的不是这幅画,怎么会让我去买?”

 我:“就是你聪明。”

 郑亦在旁边不解的问道:“这还真是值二十万?”

 我开玩笑:“是的,要不要我送给你?”

 郑亦:“我要。”

 我:“要就给你了。”

 郑亦伸手要过来拿画,王宇在旁边拦住了她,笑着:“傻瓜,这破画不值钱的。”

 我:“你们家阿亦就是贪心,哪里像向艳同学,二十万当前,一点都不动心。”

 向艳撇撇嘴,道:“我是知道你决不会那么大方,肯把价值二十万的名画随便拿出来。”

 我把《双鹰图》随手放到一边,道:“还是阿艳了解我,这只是个道具而已。”

 王宇:“你求他办什么事情吧?”

 我:“还是你了解这社会。我要办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王宇:“我帮你跑这一趟腿,你怎么谢我?”

 我:“你想要什么?今天的菜随便点,龙虾、燕窝随便。”

 王宇:“就这么打发我了?”

 我笑着:“要不我给你在五星级酒店定一间总统套房,让你跟郑亦疯狂一夜?”

 郑亦笑骂道:“去你的吧,狗嘴了吐不出象牙来。”

 王宇也笑着:“不是你想跟向同学疯狂一夜吧?”

 我看看一旁的向艳,她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起来,就:“我倒是想,可向同学不肯。”

 郑亦:“不会吧?袁哥你别跟我们装清白了,就你们这么卿卿我我的,还有什么没做的。”

 向艳有点急了,对郑亦:“你别胡,我们真的没什么的。”

 听完这句话,王宇笑着:“我相信你们是清清白白的,就像西门庆和潘金莲那么清白。”

 向艳的脸更红了,对在一旁看热闹的我:“你还不跟他们明白,我们真的是没什么的。”

 我笑笑,:“算了,这种事情你他们也不相信,清者自清。”

 点好的菜一个个的送上来,我端起酒杯,道:“为了我们两位漂亮的美女,干一杯。”

 我们四个人相视一笑,举起装满干白的酒杯,清脆的碰了一下。

 干白虽然清淡,却也是酒精饮料,我们几个凑到一起又能闹腾,向艳不由得多喝了几杯,酒宴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有点微醺了。

 上了我的车以后,我侧过身子,握住了向艳的小手,她的手柔柔软软,微微有些湿润。

 我心中充满了占有她的渴望,贴近她的耳朵,声音轻柔地:“今晚跟我回家吧?”

 向艳转过脸来,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声若蚊呐的:“随你了。”

 我听到向艳终于开了金口,答应跟我回家,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由得让我冲动起来,我赶紧发动起了汽车,飞速的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我有些粗鲁的把向艳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盈,充满了妙龄女子的弹性,散发着如香似麝的香气,我的胸中一下子变得波涛汹涌,久违的**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我把向艳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她清澈的眼睛里有着些微的惊慌,这惊慌更唤起了我男性的征服**,开始了攻城略地的进攻和占领。向艳的身体扭动着,抗拒着,白晳的脸上已染上了一丝红潮,双手我的背上胡乱抓挠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终于与我成为了一体。

 风停雨歇,向艳微汗的身子蜷缩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摸着她脸庞,忽然感觉她的眼角流着眼泪,惊讶地问道:“怎么阿艳?你不高兴?”

 向艳开始抽泣起来,道:“我是第一次,你不会辜负我吧?”

 我倒没想到会是这样,问道:“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向艳:“是真的。”

 我打开灯,看到一朵鲜艳的红玫瑰盛开在床单上,我有些感动,想不到貌似开放的向艳还没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就激动地对向艳:“阿艳,我会给你幸福的。”

 向艳:“你要对我好。”

 我:“我会的,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过后有些疲惫,向艳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带着倦意睡了过去。

 早上,我感觉有人捏着我的鼻子,在我耳边轻声:“猪,起床了。”

 睁开眼睛,向艳如花般的笑颜展现在我的眼前,小巧圆润的**挺拔在玉一般的身躯上,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向艳叫道“扎死我了,臭家伙,牙都没刷,还有胡子,乱吻,痒啊…”她躲闪着我的嘴,身体在我怀里不住地扭动着,更显得风情万种。我的**再次被唤起,一下子就把她压到了身底下。向艳推挡着我的身体,可她又怎么阻挡得住我的热情,我不理会理会她的反抗,更热烈地拥吻着她,舌头不住地在她的嘴里搅拌着、吸允着。向艳的双手也还在做无谓的抗拒,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自己并不坚定的心,在连番攻击下,她已经变得柔弱无骨,喘气连连,整个身体软软地瘫在床上,舌头也已经和我的搅在了一起。亲吻已经满足不了**,我再一次的进入了她,已经意乱情迷的向艳浑身一震,甚至呻吟起来…

 对于两个渴望已久的身体,一轮缠绵是远远不够的。

 一番激战之后,两个人喘息着摊倒在床上,我大口地呼吸着,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和胸堂上都是汗水。转头看看向艳,一张小嘴微微张开着,也在喘息着,虽然没有流多少汗,但凌乱的发梢耷落在潮红的脸庞上,更具有诱惑力。

 向艳俏皮地歪着脑袋问道:“我好吗?”

 我:“好得不能再好了。”

 “喜欢我吗?”向艳突然降低了声音,这几个字像是从喉咙深出滑出来的,含情脉脉的双眼看了一下我,又赶紧闪开了。

 “喜欢,”我认真地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应该早就感觉出来了啊!”向艳盯着我的眼睛,道:“现在你已经拿走了我的全部,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我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傻瓜,我会对你一心一意的。”

 向艳:“你不要骗我?”

 我:“我怎么会欺骗你那?”

 向艳:“那你什么时间娶我?”

 我:“现在时机不到,时机到了,我一定娶你的。”

 向艳静静地偎在我的怀里,不再话了。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最讨厌男人欺骗他们,但是又时刻需要男人们哄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