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情话

 回到了工地,一切尽在掌握,我开始好整以暇的泡起茶来。滴滴,我的手机来短信了,我拿出来看了看,显示号码是向艳的,打开上面写着:你在干吗?

 我回了一个:在发呆。

 向艳:发什么呆呀?

 我:今天工地上没什么事情,你在干吗?

 向艳:上课那。

 我:你不乖了,上课不认真听讲。

 向艳:老师讲的实在没趣味,我有点听不进去。

 我打趣她:学生应该学习好功课,听话。

 向艳:老迂腐,你在哪里,还在滨海?

 这些天我一直忙着诉讼的事情,没时间跟向艳联系,倒是冷落她了,我回道:我回来了,有几天了。

 向艳责怪我:你回来不给我电话?

 我嘴角浮起了意思微笑,开玩笑的问道:我有这个义务吗?ооbsp;。et

 向艳:有。

 我问道:凭什么?

 向艳:凭我想你了。

 这家伙倒直接,我回道:你想我了应该你给我电话。

 向艳责问我:你还有没有绅士风度?听一个女孩子想你很骄傲是吧?

 我笑了,继续开玩笑:骄傲倒没有,感觉你很直接,我有点招架不住。

 向艳:你想我会怎么做?坐在绣楼里,等你来找我?那可就黄花菜都凉了。

 这就是这一代的女孩子,想要什么就直接伸手拿?我会心的一笑,回道:那样淑女一点不是吗?

 向艳:什么时代了,现在流行野蛮女友。

 我问道:野蛮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向艳:就是这样,个性的表现,人的一生好时光就那么几年,我可不想在这干等着。

 我:服了你了,的这么豪迈大胆,做起来又跟老鼠一样胆小。

 向艳:哈,你这个家伙,骂我是老鼠。

 我开玩笑:老鼠也有好的,米奇老鼠你不喜欢?

 向艳:你非得把我往老鼠身上扯?

 我: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自己非要认领我有什么办法。

 向艳:诡辩。实话,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逗她:我不想告诉你。

 向艳:嘛,我不笑话你。

 我:你不笑话我,其实在偷笑对不对?

 向艳:一个大男人,想了就想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不好意思,你有点误会。

 向艳:误会什么?

 我:我想没想你,怕出来伤你自尊。

 向艳:真的?

 我:煮的。

 向艳:什么呀?怎么煮的都出来了。

 我继续逗她:你问我是不是蒸的,我当然告诉你是煮的。

 向艳:不理你了,你是不是觉得逗我很好玩?

 我:哪里敢。

 向艳:算了,你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我不想跟你聊了。

 我还没聊够,就回道:别呀,我正无聊,陪我会话。

 向艳:看你倒很闲,平常不是都很忙吗?

 我:那是瞎忙,我现在正坐在这等着大鱼上钩那。

 向艳:你在钓鱼?你不是在工地吗?

 我:我是在工地,也是在钓鱼。

 向艳:你那工地在鱼塘旁边?

 我:我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蛋,非要在鱼塘钓鱼吗?

 向艳:我发现我遇到你就变笨了。

 我:你是不是想爱使你盲目了?

 向艳:你有这么大魅力吗?我是你很狡猾。

 我:你不是野蛮女友嘛,你不是要张扬个性吗?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的感受?

 向艳:是你狡猾,我怕被你骗了还要帮你点钱。

 我:我不拐卖妇女。

 向艳:别贫了,告诉我,你究竟在干吗?

 我:跟你了,我在安排香饵,专等着钓上金鳌。

 向艳:你在给别人下套那?

 我:聪明。

 向艳:你要对付谁?不会是我吧?

 我装糊涂:你那?

 向艳:不会吧?

 我:你那?

 向艳: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电话,原来是在等我这个傻瓜上钩呀?

 我:你傻吗?

 向艳:我当然不傻。

 我:那你还给我短信?

 向艳有点生气:我真要不理你了,你在嘲弄我。

 我:好了,逗你的啦,你就是喜欢往自己身上揽。其实,我没想钓你,我是在给我一个敌手挖陷阱那。

 向艳:敌手,你要打仗?

 我:商场上的对手。

 向艳:什么陷阱?

 我:你想要知道?

 向艳来了兴趣:挺幽默,也挺刺激的,我想知道。

 我:你能保密吗?

 向艳:能,你不会下一句话是你也能把?

 我:不会,如果你能,我下一句话是我不相信。

 向艳:切,你还是不想告诉我。

 我: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是不想我告诉你了以后的下一步。

 向艳:下一步你要干吗?

 我:我告诉你了,下一步我只好杀人灭口了,因为我只相信死人会保住秘密。

 向艳:切,好怕怕。

 我:我厉害吧?

 向艳:去,你有什么厉害的,有胆量真来杀呀。

 我:你以为我不敢?

 向艳:我脖子洗干净了,你来吧。

 我:想不到你还是个泼皮,还真吓住我了。我不敢好吧?

 向艳:知道你没这个胆量,再像我这样的美女,你就舍得?

 我:舍不得,不过留着总是祸水。

 向艳:什么呀?怎么是祸水?

 我:自古就是红颜祸水,你不知道吗?

 向艳:那都是你们男人在栽赃。

 我:不是男人在栽赃,是男人们总结的历史教训。

 向艳:男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了,就把责任推到了女人身上,不是这样吗?

 我:我不过你,美女。

 向艳:本来就是嘛。

 我:你在上什么课?

 向艳:政治经济学。

 我:那是很枯燥,很多道理我们早就学过几遍了。

 向艳:真是枯燥,我们老师他讲的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他还是要讲。

 我:看来老师比你痛苦,他要他都不相信的道理教给你们。

 向艳:他就是这么的。

 我:他那是在赚钱,痛苦什么?我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也想这么痛苦一回,还可以顺便骗个小姑娘什么的。

 向艳:你就知道赚钱。

 我:你们老师还不敢承认这个了,他可没我这么实在。

 向艳:你别把我们老师得那么不值,他是一个好人。

 我:心疼了?我做老师不错,还有女学生仰慕这种福利。

 向艳:你这家伙酸溜溜的,吃醋了?

 我:我吃的哪门子醋,我只是羡慕教师这个职业不错。

 向艳:去你的吧,一个月就几千块钱,你袁大老板也看到眼里?

 我:多少也是一个收入。

 向艳:别假了,吃醋就吃醋了,就瞧不起你这种人,心里想的都不敢承认,虚伪。

 我:好了,我承认,是有那么点酸意,满意了?

 向艳:这还差不多。

 我:晚上做什么?

 向艳:没什么,去图书馆看书自习。

 我:出来吧,我去接你。

 向艳:不了,你要我出去干吗?你又不想我?

 我:我不是想杀人灭口吗,你不出来我怎么灭?

 向艳:怕怕,那样更不敢出去了。

 我:好了,出来吧,你今天不给我短信,我也会打电话约你出来的。

 向艳:不去。

 我:你别后悔。

 向艳:没什么后悔的,我就不去。

 我:还吓不住你了,乖啦,我承认我想你了还不行?

 向艳:你想我到什么程度?

 我:是有那么一点点。

 向艳:什么呀,就有那么一点点?

 我:好了,比一点点多。

 向艳:多多少?

 我:多那么一点点。

 向艳:哈哈,你挤牙膏那。

 我:你出不出来?

 向艳:你看那?

 我:我晚上七点在校门口等你。

 向艳:我可不一定出去。

 我:反正我在那等你,不见不算。

 向艳:随你,我反正没答应你。

 我:你敢不出来试试?

 向艳:试试就试试。

 刘厂长这个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我:“袁总,你不是在跟情人聊短信吧?”

 我把手机装进了口袋,笑着回答:“刘厂长真会开玩笑,我跟情人聊什么短信?”

 刘厂长一副看透了我心思的诡笑,道:“别装了,看你发短信那幅嘴角含笑的甜蜜样子,再笨的人也知道你在那里情话。”

 我指指刘厂长,笑着:“都人老成精,还真叫你看透了。吧,刘厂长,找我干吗?不是来看我跟情人聊情话的吧?”

 刘厂长:“你倒轻松,我来看看你的律师答辩状写好了没?”

 我微笑着:“你别着急,你看我这样轻松,就应该知道这个案子没什么问题了。要知道,你们不过是租金付给谁的问题,我可是要可能失去整栋厂房的管理权的问题,一个十几万的收入,对我来可是重要得多。”

 刘厂长:“我也不轻松,如果官司败了,必然会转换租金的缴纳对象,到时候我怎么跟美国老板解释那?”

 我:“没事了,首先这个官司不会败,你放心了。就是万一败了,我负责帮你解释,就我欺骗了你,我是一个骗子行吧?”

 刘厂长:“你就是个骗子,当初你为什么不把事情跟我讲清楚?”

 讲清楚了,你知道这么多麻烦哪里肯租?我陪笑着:“好了,刘厂长,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现在埋怨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回去吧,我会催律师及早把答辩状做好送给你看的,问题会得到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