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四、错误的时间
蔡静打来电话,:“出来聊聊吧。”
我们就约在陆羽茶室,老板还是把我们安排在第一次来的房间里。
蔡静:“听你又要结婚了?”
我笑笑,:“你消息这么灵通。”
蔡静:“跟伯母聊天起的。”
我:“我是要结婚了,我这么大的年纪了,需要找个人来照顾家庭。”
蔡静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我是不是有什么缺点让你特别讨厌?”
我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有点尴尬的:“没有,阿静,你很优秀,长得这么漂亮,人又好。”
蔡静还是看着我的眼睛,:“你不知道我心里喜欢你吗?”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还没遇到这么坦率的女孩子,低下了头,:“阿静,我不知道那是假话,我知道,但是…”bsp;ht
蔡静打断了我的话,:“那为什么你宁愿选择那个女人,而不选择我?伯母跟我过那女人很妖气的。”
对着多情的女子,我不知道该什么,半天也没话。
蔡静急了,追问道:“啊,你心里一定有原因的。”
我抬起了头,看着蔡静,:“阿静,你想过没有,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其实我并不适合你。”
蔡静看着我,:“你又不是我,怎知道适合不适合,我心里很喜欢你,这感觉我不会错的。”
我:“其实你对我的感觉很多是被你自己夸大了,被你的家人谈到我的业绩给夸大的,你了解真正的我吗?”
蔡静看着我,:“我了解,我感觉我已经很了解你。”
我:“你知道我有过两次婚姻吗?”
蔡静:“这个伯母跟我过了,你两个孩子我也见过了。”
我:“你知道我在社会上做的事情吗?”
蔡静:“这个是正常的,男人在这社会上做事情,为求成功,也会做些不择手段的事情,我们家是商场中人,对这个理解。”
我:“好,这些可能你都能理解,但人是一种社会动物,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嫁给我?别人会怎么看你?”
蔡静:“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管别人的看法干嘛。《》”
我:“好,外人的看法你可以不在乎,你的家人会同意我们在一起吗?”
蔡静一下子沉默了,看来她的家人对我是不会轻易接受的。
我接着:“阿静,所以我们还是理智一点,其实我就是一个烂人,并不如你想得那么好。”
蔡静心里还在挣扎,道:“我父母那不是不可以争取的。”
我叹了口气,:“我这个年纪,我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让我的心很苍老,对不起,阿静,我再没有心力去在感情上争取什么了。”
蔡静看着我,:“你的斗志哪里去了?你的意气风发哪里去了?为什么就不肯跟我一起争取那?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我伸手轻轻的触摸了一下蔡静的脸庞,她是那么青春而富有活力,像火一样灼痛了我的手指,我想马上把手收回来,却被蔡静一把抓住,贴在脸上。
蔡静:“你明明是喜欢我的。”
对不起,阿静,如果我现在刚踏上社会,还是一张白纸,我一定尽我一生的努力,去跟你一起争取幸福。但我现在不是一张白纸了,我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身上沾满了墨迹、油腻,我不敢再把自己完全展示在你的面前了。我已经欠了一个女人的情债,用尽今生我也无法还清,我不能让你再为我受伤了。
有人过错误的时间遇到了正确的人,是一种无奈。我没有能力把这个现状加以改变,也不想改变,还是让我们保留着对彼此的一分爱意,把它留在记忆里去甜蜜,而不是强要拥有对方,从而最终造成对对方的伤害。
也许放弃才是真正的爱。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硬起心肠来:“阿静,我们生活的环境,受过的教育,都是不相称的,我们并不适合对方。”
蔡静:“我不管那些。”
我:“让我讲个故事你听吧。”于是讲了谢涛跟阿凤的故事。
蔡静:“我的父母不会这样的。”
我:“阿凤的父母就是我的叔叔和婶婶,他们看起来也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可是这段婚姻给他们造成的伤害,却是刻骨铭心的。其实他们之间当初本没有什么根本性的分歧,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观念和思想上的分歧才造成了这场悲剧。”
二百七十五、天意
痛苦不曾停止,快乐也没有稍离。痛苦的伤口结了痂,被藏在心底的某处,只要不被触碰,就不会剧烈的疼痛。想要忘却,心中却不时的隐隐作痛,明白快乐和痛苦都是难以真正的忘记。只是痛苦是那么的真实,而快乐总给人虚幻的感觉。
我和黄琳的婚礼静静地办了,没请别人,只是叫小叔小婶来吃了顿饭,就算结婚了。不管怎样,我又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了。蔡静礼貌的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这个女孩子理智的祝福了我。
习惯了一个人睡一张大床,忽然旁边多了一个人出来,我辗转反侧,折腾了好长时间也没睡着,就爬了起来,点着一根烟,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这就是我要开枝散叶的地方,心中有了一丝的亲切感。
床上的黄琳在酣睡中翻了一个身,两只手臂光裸着,轻而均匀的呼吸。我回头看看她,这就是我老婆了。人真是莫名其妙,曾几何时,我因为黄琳像岳蕾,而对她特别留意,她却以为我对她有意。我因为她被台湾人保养,而对她心生嫌隙,却在阿莱离去时酗酒跟她发生了关系。
吸完烟,我回到了床上,从后面把黄琳抱入怀里,伸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黄琳的小腹光滑而平坦,我的身体有了一丝渴望,手慢慢的上行,不老实的握住了那对挺拔的**。开始揉搓起来。
黄琳被我惊醒,伸开双臂,抱住我,身体紧贴着我,娇憨的:“老公,人家很困,别闹了。”
我见她醒了过来,哪里肯放过她,顺势一翻,就把她压在身下,亲吻起她的耳垂,颈窝,黄琳躲闪着,被压着的身体不住地扭动,显得风情万种。
黄琳白晳的脸上已染上了一丝红潮,双手在我的背上胡乱抓挠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眼前的身体对我来再熟悉不过,知道她已经动情了,我轻咬她的耳垂,轻声问道:“想要吗?”
黄琳粉拳轻轻锤了我一下,笑骂道:“坏蛋,快来了。”
我不再耽搁,几下子就去掉了两人的衣服,马上进入了她又热又滑的身体里。停了几秒钟,感受一下连为一体的感觉,我就开始冲刺。黄琳微闭着双眼,几根发丝耷拉在脸庞上,已是意乱情迷,嘴里不住地轻哼着…
喘息着,我爆发了,快感在全身弥漫。
黄琳很快又睡了过去,我出了一身行,起床到卫生间洗澡。喷头打开,热水淋了下来,我洗了一把脸,忽然脑海里浮起了去年那土地庙和尚的那句话:姻缘已露端倪,最迟八月就有结果。难道这段卦辞竟然指的是黄琳?我认识黄琳的时候,正是神岳山拜了土地之后不久,我上神岳山时,黄琳的柜台已经进了野田商厦,时间点应该在我拜土地爷之前,可以是已露端倪;而我酒后跟黄琳发生关系是去年的九月份,阴历大概是八月份,对,是八月份,我记得没几天就到了中秋,正是八月就有了实质性的结果。
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如果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那老天爷也太会捉弄我了。
小叔去跟易国的谈判不欢而散,易国也不不给钱,只是小叔经营半天留给他的只是一个乱摊子,现在根本无法付出那笔钱,气得小叔甩门而去。
出来正碰到隋力,隋力笑嘻嘻的对小叔:“老袁回来了,易国也太不像话了,怎么也不留你吃饭。要不要到我那坐坐,一会我请你客。”
小叔脸气得通红,:“谢谢了,我吃不起。”
回来小叔就来找我,气哼哼的:“还真叫你对了,这两个家伙肯定联合起来了。”
我:“这是早在预料当中的了,下面怎么办?”
小叔无奈的:“反正有欠条,起诉吧,这是易国逼我的,别怪我不客气。”
起诉没费什么周折,欠条打得清清楚楚,易国也没辩解什么,很快就跟我们达成协议,同意一个月内付清。
一个月很快就到了,找到了易国,易国还是那句话,公司没有钱,我不得不申请了强制执行,扣押了几部天雅汽车,易国迫于无奈,送了一百二十万到法院。
钱虽然拿到了手,可是我并不高兴,易国彻底让我得罪了,他打电话来跟我:“袁波,既然你要玩,我就陪着你玩,我们走着瞧吧。”
易国绝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今后更应该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