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存折上增加的数字,心里的喜悦不由得泛上脸来,笑容显露出我轻狂的得意,我和温惠的幸福未来,又多了一点保障。《》虽然温惠她对生活的要求不多,只要心情愉快就行。但这个心情愉快是没有尺度的,而且取悦心爱的人,有时不光要花费很大的心思,也需要花费很大的金钱。否则白雪公主嫁给小矮人就行了,又何必找什么白马王子。白雪和白马代表不了他们,公主和王子才是他们真实的身份,王子的财产才能保障他们幸福的生活。
古人都了,贫困夫妻百事哀。如果贫困也能带给他们幸福,也许那种幸福,只能是卖火材的小女孩点燃仅有的火材所换来的虚幻的房子和美食。我可不想像欧-亨利的《麦琪的礼物》中那一对穷困的夫妇,在圣诞节到来时都想为心爱的人买件礼物,由于没钱,男的卖了祖传的表,为女的买了一把梳子;女的剪下了自己的一头秀发,用卖发的钱为男的买了一根表带。等到他们交换礼物时,才发现梳子和表带都已无用处。如果我和温惠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们也许只能幸福的抱头痛哭。↗↗bsp;boo
我一直现实地认为:幸福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的。
手机响了起来,是阿莱的号码,又半个多月没去见她了,这小东西是不是要打电话抱怨了?
“阿莱,我正在去你那的路上,有什么事?”这个女孩对我只有付出,却从未索取过什么,自从温惠跟我和好以后,我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撒一个小小的谎言,也许她听了心里会好过些。
“哦。没什么事,你来了再吧。”阿莱幽幽的。
出了银行,我开车找到了一家路德安琳蛋糕店,进去买了一客“仙草蜜语”阿莱喜欢这种绿绿的日式抹茶蜜豆慕斯蛋糕,售货员这蛋糕代表浪漫累积的默契,可以博来恋人的开心笑颜。
阿莱看到我,没有什么,目光里有些幽怨,我心里越发愧疚,赶紧递上“仙草蜜语”:“小东西,还没吃饭吧?”自己都觉出了话语的干涩无力。
看到抹茶蛋糕,阿莱才有了一丝笑意,:“老家伙,还算你有良心,没忘了我。”
我把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小东西,我忘了谁也不会忘记你,你是我亲亲的小东西。”
“这还差不多,”阿莱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撒娇:“我要你喂我。”
我拿起蛋糕上面的草莓,在奶油上沾了一下,送到阿莱嘴边,:“乖宝宝,我来喂你。”
阿莱在我手里一口吃掉了草莓,:“我还要。”
我起身去拿蛋糕刀,要把蛋糕切一块给阿莱。
阿莱从后面抱住我的腰,:“不要离开我身边,好吗?”
“乖啦,我不是要离开,我给你切蛋糕。”我解开阿莱抱着我的胳膊,回过头,看着她“怎么了?小东西。”
“我这些天总是感觉那么难受。尤其是一觉醒来,只有我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好孤独。”
这个坚强独立的女孩,在我面前向来都是无所谓的样子,理智而坦然。一场重感冒剥去了她坚硬的外壳,终于露出了小女人想依赖别人的软弱。
“好了,我不是在陪你吗?”下了半天决心,我还是无法割舍跟阿莱的这段感情,虽然昨天温惠依偎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是想结束跟阿莱的关系的。
在这个女孩显露出她的软弱的时候,我心底对她的那份爱意更加浓烈。我们是同一种类的人,都有一颗躁动不安的心,都不甘于平淡的生活,才来到这飞速发展的特区。我们都追求财富和梦想,渴望幸福和爱情。
阿莱现在的孤独和软弱,我曾经有过同样的感受。
阿莱渴望地看着我,:“今天晚上留下来陪我好吗?我今天请假了,不上班。”
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留我过夜,以往我们都是在她上班前匆匆的作一场露水夫妻,就各奔自己要去的地方了。
我拍拍阿莱的脸颊,:“好,我求之不得,你什么时间要我陪你都行。”
温惠和阿莱在我心里都有很重的份量。可能我喜欢温惠多一点,但也绝不意味着阿莱就不重要。既然心都可以同时爱两个人,为什么这个社会制度只允许娶一个老婆,我有些困惑。是不是要像发哥在电影里演得那样,移民到阿拉伯国家,把这两个心爱的美人都娶了?不过,阿拉伯的社会制度好像可以娶四个老婆,那时还空缺两个名额那。
男人的心是不是都这样不容易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