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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烦躁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女人对性的想法其实与男人是大同小异的。

 时代的发展,让女人张扬着对性的需求,女人不再是动不动让人负责的一群。当女权主义者争论究竟应该是女人在上面,还是男人在上面时,实际上是在争夺性的主动权。女人已经不满意做这个社会的宾语,不再是“官人要我吧”他们想要做社会的主语,想“官人我要”

 温惠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她的挣扎只是一时的扭捏,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把她搞哭了。我不相信温惠仅仅是因为接吻哭的,这样年纪的女孩不会没有谈过恋爱,不会没有接触过男人,却也不明白其中的症结究竟在哪。

 我不知道事情究竟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也许今天就是这一场恋爱的终结。虽然有些不舍,但我明白对我来继续陪她玩这种游戏,实在是很吃力。还是那句话:敌不动我不动,反正温惠也没提出分手,那就看事态的发展,静观其变吧。

 **由于被拒绝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一种莫名的燥热已经满布胸中。

 温惠走后,我脚下的油门便踩到了底,车速马上提了起来,车子如飞般行驶在市区的大街上。行至毓秀里路口,一辆摩的突然从交叉路口的左边斜插出来,眼见就要撞到一起,我一脚将刹车拍死,车子发出尖锐的响声,惯性的前冲了几米,熄火停了下来。

 摩的瞬间冲了过去。我吓得一头冷汗,傻傻的坐在车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坐了一会,我的情绪有点平复,知道目前的状态不适合再开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不远处有一家天福桑拿馆,隐在绿化树后面,不注意很难看到,就想干脆在此休息一下。发动车子慢慢地驶进桑拿馆停车场,下车一看,发现这个桑拿馆真的很隐蔽,车子都停在院内,外面不经意很难知道有这么一家店。

 信步上到二楼,小弟马上迎过来,满面笑容地:“先生,需要什么服务?我们这的VIP房很便宜的,小妹都年轻漂亮。”

 一般来,除了应酬以外,我很少出来买春,倒不是我个人清高,有应酬的话,我从不拒绝这种服务。不然朋友会觉得我假惺惺,不是真心跟他们结交,而且这是剥掉一个人最后伪装的最佳方式。我向来认为起码不拒绝这种服务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更别主动要求这种服务的朋友,只有到这种程度才是赤膊相见的真心朋友。我也不是瞧不起欢场的女人,这些人只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谋生,这与我们自己没什么不同,我们出卖的是自己的劳力或脑力,她们出卖的是自己的身体,总之是自己拥有所有权的东西,比那些出卖灵魂或朋友的人要高贵的多。我所讨厌的是,这些欢场女子往往敬业精神不足:一是你还没碰她,她已经噢、噢的**起来,一看就很假,让人兴趣全无;二是你还在不停在做活塞运动,她就已经不断地催促你快点完事。

 而男人大多数往往越催越不行。

 今天情况特殊,多日的压力和烦躁,使我的头脑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冷静。我是那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人。此刻我阴阳失调,需要的就是女人来平复我浮躁的心态。就进了一个VIP房,小弟带来了一位女孩,感觉年纪很轻,圆圆的脸蛋尚带有稚气,低腰裤配露脐装,腰上一圈红绳系着一个小玉件,很富有青春动感。

 “多大了?”怕还是祖国的花朵,我可不想做辣手摧花之人。

 “十九。”一口的L省口音。

 “L省的吧?”我模仿她的口音。L省的人现在遍布全国,经常会听到这种口音。

 “是,你可别告诉你也是L省的。”女孩可能经常遇到认老乡的人,根本不信我是他的老乡。

 “我是S省的,邻省,据你们那很多都是S省过去的人。”

 “是的,你到海门做什么?”

 “打工。”

 着话,我们已经脱得光洁溜溜,来到里面的浴室,一张按摩床摆在其中。女孩把塑料薄膜铺在上面,用喷头冲了一下,就叫我躺在上面,然后把一种油状物涂在我身上。

 “我才不相信你是打工的那。”女孩把油状物用身体在我身上推来推去,嘴里还在质疑我的身份。

 “我真的在方沪打工。”方沪是海门一个工厂区,是打工者聚集的地方。

 “是吗?我也在方沪做过厂妹。”

 “你来海门很久了?”

 “没多久,还不到一年。”

 “哦,那你干这行没多久吧?”

 “三个月,不过中间病了休息了一个月。”女孩将我翻了身,继续在我后背推来推去。

 “你们这些动作都是受过培训的吧?”

 “刚进来是有老师照着录像教的。”女孩拍了拍我,:“好了,起来吧。”

 我把女孩当作温惠的替身,把自己的一腔烦躁全发泄在女孩身上。心里一再的对温惠发狠,便格外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