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康健二自然知道鸠山小百合的心思,他笑着小声道,“沒事的嫂子,那家伙只是个佣人,刚才我已经与他告知要來你房间送资料,他是不会乱说出去的,一会啊,等我们完事了,再让他进來打扫屋子,不就不会起什么疑心了吗,呵呵……主要是他在这里打扫一时不会结束,我这想你想的都快发疯了,也顾不了那许多啦。”
鸠山小百合见雄康健二这样说,不由捂嘴媚笑出声,挑逗般的朝他斜了一眼,轻声俏骂的拍了他肩膀一记嗔道,“你啊,真是个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快点进來吧,别让佣人起疑了。”
“哎哎,我这就进來。”雄康健二边说着便往房间里钻,这时候还不忘伸手往鸠山小百合那隔着丝质睡裙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在她一阵娇呼声中,雄康健二便已经钻进了房门内,嘴巴就狠狠的吻在了鸠山小百合的红唇之上。
在好一番拥吻缠绵之后,鸠山小百合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靠在了雄康健二的怀中,那扶着门把的小手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雄康健二的西裤中,媚眼如丝的明显已经动了情,雄康健二这时朝她微笑着抓了把胸前饱满柔软的玉兔之后,轻声温柔道,“宝贝,去,到浴室里等我,我要和你在里面缠绵恩爱,好好的玩一玩。”
“坏蛋……就你花样多……我就喜欢你这样子,要是以后你天天在我身边,我会开心死的……”鸠山小百合说到这里,媚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咬牙道,“那个死鬼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连碰都不碰我一下,最好他死在女人的身上,省的让我们偷偷摸摸的不敢光明正大见人。”
“快别说了,咱们抓紧点时间吧,老大虽然今晚不回來,但凡事还是小心为好,咱们好好恩爱一番,我就要回自己屋子里去了。”雄康健二吻了鸠山小百合的额头一记,拍拍她的翘臀道,“快点,把水放热來,我喜欢看在浴池里云雾缭绕中你朦胧般的美,一看见这样的场景,我就浑身兴奋不已,嫂子,你可要让我舒服哦。”
“知道了,我的小甜心,小坏蛋,我去还不行嘛,那你把门关一下啊,我先去了……”鸠山小百合娇笑着将盘起的秀发给披散开來,迈着模特般的猫步,扭动着诱人娇躯便穿过客厅,走进了宽敞的浴室之中。
雄康健二见她进了浴室之后瞬间脸sè一变,大声的呼了口气拍了拍胸脯,此时的他简直比什么都要紧张,今晚这次的行动直接影响着他的未來,就算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可真的要行动的时候,自然还是不免有些忐忑不安的,不过还好,鸠山小百合已经被他成功的给骗进了浴室中,而且房门也沒有关上,他很快拉开了房门,将脑袋探出了门外,朝着走廊上正在擦玻璃的范伟望去。
此时的范伟早已经在等待,见雄康健二探出脑袋点头之后,迅速的便将手上的抹布扔到了清洁车上,健步如飞的冲到了菊花党老大的私人套房门前,雄康健二伸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后,小心的用嘴型无声道,“一切顺利,我现在进浴室,你进书房,动作要快。”
范伟点了点头,便悄悄的也钻进了门内,房门这时候被雄康健二小心的给拉的与墙面紧贴在了一起,但是却并沒有锁上,按照他与范伟的计划,一会等范伟出去后才会将房门给合上,所以现在房门必须得要开着才行。
很快的将门虚掩好之后,雄康健二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浴室,有些尴尬的朝范伟笑了笑,范伟再次点头,一副我懂得模样,搞的雄康健二老脸一红不再言语,低着脑袋便朝浴室走了过去,不过,还未等他走进浴室,浴室内伴随着水声,鸠山小百合娇嗔的声音已然响起。
“健二,快來嘛……我已经准备好了。”鸠山小百合的声音传出,让范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來,这娘们,还真够sāo真够劲的,雄康健二这样的家伙,真不知道真不镇得住她。
雄康健二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了,直接扯了扯嗓子后便推开浴室之门,装作兴奋无比道,“宝贝……我來了。”
很快,浴室里便响起了一阵娇笑声,沒有过多久,水声依旧,喘息声便逐渐蔓延开來,这雄康健二为了掩护范伟,估计是少不了要浴血奋战他三百回合了……范伟笑着摇了摇头,他很快便穿过了客厅,在经过浴室后,便打开了边上书房的房门钻了进去。
这间书房很大,不但有摆满书的书架,还有放着电脑的办公桌与一排真皮沙发座椅,四周的墙壁上挂着油画与一些古董,光看上去就知道价值连城,看不出來,这菊花党的老大还真是有些品味,单就冲这样的书房摆设來看,真不像是混黑社会的,倒像是个教授的书房,不过范伟也清楚,但凡是这种混黑社会的家伙,往往对自己所干的行业非常的不耻,总是想要装高尚,装文雅,就如同暴发户总想融入上流社会却苦于沒有显赫家世和学识一样,都只是慰藉他们心灵的产物罢了。
顺着书架,范伟走到了这一排沙发面前的窗户边缘,顺着窗户往下看,范伟这才发现这个书房下面竟然就就刚才他來时躲藏过的花坛,位于花园水池的方位,而站在这里望下去,下面的院子不但一览无余不说,就连围墙外的街道都隐约看的有些清楚,下面的灯光照shè,光芒也能shè到这书房的玻璃上,看起來景sè倒是不错。
不过,范伟可不是來欣赏风景的,他转过身,按照雄康健二刚才和他说的沙发边缘摸索了一阵,很快便感觉到右侧的沙发下有一个不起眼的凹陷,他试探xìng的往下一按,很快沙发zhōng yāng的茶几下,一阵轻微的响动传來,在范伟的注视中,那两块地板诡异的徒然分开,从里面慢慢升上來一个足足有一个半办公桌那么大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