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表演结束,方玉婷就这样迈着猫步缓缓的踩着高跟鞋朝向范伟走来。脸sè有些潮红和jiāo媚的开口道,“请问先生,需要的是什么样的服务?妈妈说,我最适合的是秋月赏菊,就让我好好的来伺候先生吧……”
话语lù骨,挑逗意味明显,然而范伟却好像完全无视,忍不住皱眉道,“我不喜欢那种套路。”
“先生?”显然方玉婷没有预料到范伟会直截了当的拒绝,当她看见其脸上的厌恶之sè后,这才似乎明白了什么,微笑着坐到范伟身边,伸手挑逗的轻轻拉扯着他的浴袍用一种yòu人的口wěn轻轻媚笑道,“如果先生不喜欢玩这个套路,那可以换其他的,比如……冰火两重天?”
“够了!”范伟终于忍不住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望着穿着暴lùxìng感,一脸茫然的方玉婷深深呼了口气,就这样迈步走到了钢管旁,检起了脱落在地的那套古装裙。
在方玉婷有些不解的神情之中,范伟再次走回到了沙发旁,主动的将这古装裙张开,盖在了她那luǒlù的肌肤之上……
“先生……”方玉婷虽然不知道范伟到底要干什么,可是这个动作,还是让她的声音变的有些轻颤。也许,在这么多醉生梦死的痛苦日子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这样关心过她,替她主动盖过衣服吧……
“不用叫我先生,我叫范伟。”范伟望着她轻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来到这琉璃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你。皇天不负有心人啊……虽然我心里并不希望你真的会这样出现在我面前,不过能找到你,至少我能交差了。”
“你叫范伟??”方玉婷明显楞了楞,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不过她很快就没有细想,因为她没听懂范伟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不解道,“范……先生,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好像不太明白?”
“你很快就会明白了。”范伟犹豫了会后,认真的望着她道,“实际上,我最近受人之托,一直在寻找你。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在这里被迫的工作,所以才会赶来想找到你,并且带你离开。而那个委托我的人,就是你的哥哥方项。”
方玉婷在听见方项这个名字后,瞬间瞪大了双眼,用小手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chún。很快,她的眼眸里涌出了悲伤痛苦又很jī动的复杂泪水,她的整个人也都开始轻颤起来,抖动的样子显得非常无助,非常的楚楚可怜。
范伟当然知道方玉婷受了多少委屈,他感叹道,“你离家出走之后这些日子里,方项一直在担心你的安危,因为知道你是来北海市打工,所以就拜托我前来找你。幸不辱命,我找到你了,以后你就不用在受这种折磨了。跟我离开这里,我把你带回去,去见你大哥方项。”
“呜呜……”方玉婷伤心的哭泣着,虽然紧捂着小嘴的手使其发不出多少声音,但是范伟还是能感觉到她哭的有多么的伤心。是啊,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却被逼的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她心里又怎么可能会不痛苦呢?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在这段时间活的很不容易。不过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会带你离开这里,重新过人的生活。”范伟叹息道,“你这个傻丫头,为什么不和你大哥商量一下就跑出来呢?赚钱可不是你一个小女孩说能赚就赚的,哎……”
方玉婷哽咽着不停哭着,她此时却突然拼命摇起头来,一双充满水雾的眼睛盯着范伟流lù出一阵无奈与悲伤。好不容易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之后,她将捂住嘴巴的小手松开,用哽咽的话语声道,“谢谢你……范先生……谢谢你能来找我……我,我不想害你,也不想离开这里……我,我过的很好,请你不要把我的事和我哥说,就当玉婷死了吧……就当玉婷,从来没有活在这个世界上过。范先生,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什么??”范伟全然没有料到他等来的竟然会是方玉婷这样的回答,差点令他震惊的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确实,这样的回答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饱受心神创伤的女孩子能说出来的?她竟然不愿意离开这个完全不把她当人的地方?她竟然宁可在这里当一条摇尾乞怜受尽屈辱的狗,也不愿意跟着他回去重新做回人?这可能吗?如果不是她脑子坏掉了,那就一定有其他原因!
方玉婷捏紧双拳,脸sè有些通红,似乎有些底气不足道,“我,我不愿意离开这里,我,我走不了了……”
“为什么?难道你愿意天天在这里卖笑卖身,天天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也不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吗?”范伟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了,这现实和他所想的落差实在太大,原本他总以为方玉婷知道他是方项叫来带她离开这里的人后会非常愿意的进行配合,可现在,实在有些大跌眼镜啊!他忍不住皱眉道,“你给我个理由,我知道你不可能真的愿意呆在这里的,一定有什么原因是吗?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留下来而不愿意跟我走!”
面对范伟的质问,方玉婷低下了脸蛋,柔顺的长发顺着她的耳垂滑落而下,看上去显得无比的凄凉与沧桑。“范先生,真的感谢你能来找我,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做回人了,我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去适应外面的生活……原来曾经属于我的日子,已经没有了,现在的我,只能在这看不见阳光的地下一直生活下去。如果让我真的去接受太阳的照射,我怕我会融化,我怕我会死亡。与其那样,还不如在这里苟延残喘的好……”
范伟呆了一呆,随即便明白了方玉婷的意思。她已经成了现在这模样,在华夏国这种人言可畏的世界里,一个被男人们玩弄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昂首tǐngxiōng的去接受新生活呢?她的确是回不去了,回到家乡,还指不定被怎么被人戳脊梁骨,背地里辱骂不堪。流言蜚语,有时候是致命的武器,特别对于她这样有过心灵创伤,抬不起头来的女人来说,与其那样,还不如破罐子破摔来的好。
原本,范伟想说你在这里干的事情也许永远都不会被人所知,但是这话随即便被其咽回到了嗓子里。一个人的心里有了yīn影,哪怕就算别人都不知道,她也永远会活在担惊受怕与恐惧之中。那么这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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