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吻了多久,白云朵才轻轻推开了楚天舒,说:“好了好了,你一定饿了,我给你做饭去。”
楚天舒坏笑着说:“知我者,云朵也。你还别说,真是饿了,不过,不是肚子里饿,而是情感上饿,身体上饿。”
说着,又要去亲吻白云朵。
白云朵笑着躲开了,说:“别闹了,别闹了,我要做饭去了。”
楚天舒只得说:“那好吧,吃完饭你就跑不掉了。”
白云朵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不跑,今晚我就属于你。吃过了饭,你爱咋的就咋的。”说着将鲜花扔在了楚天舒的怀里,脱了外套,走进了厨房。
楚天舒嫌逛超市麻烦,总是一次性把一周的菜买好,这几天又沒在家吃饭,所以,冰箱里的菜肴还比较丰盛。
白云朵來过丹桂飘香,也给楚天舒做过早餐,对厨房里的设施并不陌生,不一会儿就忙开了。
楚天舒找了一个花瓶把鲜花放在了客厅里的桌子上,然后转回來,问白云朵要不要帮忙。
白云朵在厨房里说:“不用了,你先休息一会儿,喝点茶,饭菜马上就好了。”
楚天舒突然想起了吴梦蝶的解禁令,赶紧跑了主卧室,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租赁协议收了起來,想着如果干着活的时候让白云朵看见了这份东西,岂不是大煞风景。
这几天,楚天舒确实是忙坏了,守在张伟的遗像前几乎沒有休息好,现在终于回到了舒适的家中,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
就在这种舒心中,他走进了洗浴间,打开了电热水器,心想着过一会儿洗完了澡,就可以搂着心爱的人儿尽情享受,不免一阵兴奋。
楚天舒做完了这一切,又转身來到了厨房。
白云朵正在炒菜,她穿着浅灰色的紧身小毛衣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腰间系着一条花围裙,简单大方中更显出腰肢的柔软与臀的饱满,腿的修长和背的优美。随着她炒菜的动作,整个身体就动了起來,身子一扭一扭的,腰与臀之间便凹凸出一个优美的弧,仿佛舞蹈般优美和谐,又仿佛蕴藏了不尽的诱惑。
他正看得入神,白云朵猛然回首,灿烂地笑了一下说:“你别急,我一会就炒好了。”
楚天舒就突然走上前去,搂住了她的细腰儿说:“急呀,怎么能不急哩?”
白云朵笑了说:“你坏死了,你肚子不饿呀。”
楚天舒坏笑着说:“身体比肚子还饿。”说着就将双手伸到白云朵的衣服里面,抓住了她那两个活泼乱动的小兔子。
白云朵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要等不及了,就先摸摸吧。”
楚天舒说:“真等不及了,那我先摸摸。”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两个肉肉的东西,感觉越摸好像越大,越來越硬了,紧紧的涨满了他的手。
白云朵一边轻轻地**着,一边屁股一扭一扭地吵着菜,恰巧就扭到了楚天舒挺立起來的敏感处。
楚天舒有点受不了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就移到了白云朵的下腹部,感受到了那里的柔软与温暖。
白云朵停住了炒菜的动作,轻轻掰开了楚天舒放在下腹部的手,说:“别闹了,一会儿就好了吃完饭,洗完澡再疯好不好?”
楚天舒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白云朵转过头來,轻轻地拍了拍楚天舒的脸,柔声说:“听话,去把碗筷摆好。”
楚天舒摸了摸白云朵的手,点点头,乖乖地去拿了碗筷,和炒好的菜一起摆放在餐桌上,坐下來等着白云朵。
“你一定饿了,赶快吃一点吧!”白云朵把最后一个菜端了出來,一边看着楚天舒,一边解着围裙说。
白云朵把围裙从头上解下來,抬手的时候,身上的小毛衣被扯了上去,露出了腰腹部的一小片白皙,楚天舒忍不住,一把揽过她來,在一小片的白皙上亲了一口。随之而來的是一股体香,淡淡地和着菜肴的味道扑鼻而來,差点把楚天舒醉倒在椅子上。
“哎呀,你个坏家伙,你不吃饭了?”白云朵把围裙扔在地上,像受了惊吓一般尖叫道。
“嘿哟。”楚天舒不由自主地附和道。“我吃,我吃,我要先吃了你。”
白云朵一弯腰,“哦”了一声,就被他吃着了。
他们俩先是在站着吃,后來又一起滚在沙发上吃。
他们已经分不清是他吃她,还是她吃他,都在互相地吃着,像烈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干柴,又遇到了一阵狂野的风,身体与身体便吃在一起…
刚与白云朵连到了一起,楚天舒就感觉到了一阵直透心底的温暖,仿佛遍体通透了般,他轻轻地含住她的耳垂问:“好吗?”
白云朵忍不住**了起來,一边**一边说:“嘿哟,我爱你!”
楚天舒也说:“哎呀,我也爱你。”
白云朵紧紧搂住了楚天舒。
楚天舒的两手也紧紧地挟着了她的小腰儿,一边工作着一边问道:“哎呀,好吗?”
白云朵说:“嘿哟,太好了!你真是等不及了?”
楚天舒说:“哎呀,是,我实在忍不住了。”
这哎呀嘿哟的声音随着动作一起此起彼伏,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來。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菜肴的热气随着暧昧的气息在袅袅地飘荡…
一阵暴风骤雨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楚天舒和白云朵就像条泥鳅般挤在沙发上。
过了好一会,白云朵才幽幽地说:“吃饭吧,又劳累了半天,你一定饿了。”
他看着她说:“是饿了,但吃你比吃饭爽。”
她抓过他的手,拉到了她的胸脯上:“那我就让你吃一辈子!”
他的心颤了一下,说:“好,这辈子我吃定你了!”
白云朵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说:“老楚,你别怕,你就是找了大奶,我还给你当二奶,反正,这辈子我赖上你了。”
楚天舒拍了她的臀一下,说:“看你再敢胡说。”
白云朵扭动了一下,说:“老楚,我说的是真心话。男人以事业为主,如果有谁能在事业上给你更大的帮助,我愿意让她做大奶,我心甘情愿做二奶。”
“小朵朵,你真傻得可爱哟。”楚天舒感动地将她紧紧揽在怀中,什么话也沒有说,却觉得比说什么话都强。
腻了一会儿,白云朵还是从楚天舒的怀抱里挣扎了出來,张罗着让楚天舒吃饭,两个人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吃着聊着,白云朵先吃完了,又像一只小猫一样依偎了过來,用小手儿拨弄起了他的要害來。
经她一拨拉,楚天舒又起性了,吓得白云朵哧溜一下跑了,直接冲进了浴室。
楚天舒也扔在碗筷,跟着追进了浴室。
白云朵撩水泼他,他用一只手挡着眼睛,另一只手去抓她。
她嬉笑着,躲闪着,把身上涂满了沐浴露,楚天舒抓了几次,都被她滑脱了。
楚天舒有点着急了,便不顾白云朵泼过來的水,眯缝着眼睛用两只手去抓。
这下白云朵躲不过去了,于是便不躲闪,背过身躯任由楚天舒來抓。
楚天舒一只手抓住了白云朵的臂膀,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了起來。
白云朵扭着身子,笑着说:“痒痒,好痒痒。”
楚天舒也笑着说:“我就当我是搓背的,你别动。”
白云朵躲闪着,笑道:“这么高级的搓背工,我付不起小费呀。”
楚天舒轻轻将她背过身去,低声说:“沒关系,一会儿在床上表现好一点儿,把我伺候好了,我们就两抵了。”
“好吧。”白云朵答应了一声,便咬着下嘴唇,忍着痒痒,闭着眼睛,享受着楚天舒的温情服务。
楚天舒很认真地从脖子开始,一点点仔细地抚摸着白云朵的每一寸肌肤。
从颈脖处下來,他用手握住了白云朵的山峰,揉摸了一阵之后,又滑落到了她的腰际。她的腰细且柔,摸上去光滑如脂,然后是腹部,再到了她的小屁屁,翘翘的,紧紧的,富有弹性。再往下,就是两条优美的腿,匀称修长。
楚天舒觉得白云朵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那么精致、美妙。
白云朵在楚天舒的抚摸之下,心里一阵阵激动,身体一点点绷紧,最后,发出了一声声痛快的**。
洗过澡,再上床,所有的情绪都被调动起來了。
这回轮到白云朵迫不及待了,她忽然一跃身,就像骑马一样骑到了楚天舒的身上。等坐稳了,便一晃一晃地动了起來,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在她的胸前跳动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活蹦乱跳,蹦出了疯狂,跳出了妩媚。
楚天舒按耐不住,翻身将白云朵压了下來。
哎呀嘿哟的叫声再一次交替响了起來。
最让楚天舒感到兴奋和刺激的就是白云朵的叫声,那是一种忘我的发自内心的喊叫,声音轻时,轻若琴弦,悠长而甜媚入骨,仿佛一曲天籁划过遥远的天际;声音重时,重如鼓槌,铿锵而催人奋进,有一种撕心裂肺生死难忘的生命体验。
他们不知疯狂了多久,最后才在一阵阵欲*仙*欲死里瘫*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