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老爷子和他儿子林国栋讨论东京股市一周后,果然如林老爷子预言的那般,东京的股市突然如开闸的水库一泻千里,疯涨了七天的三菱集团各支股票在一天内全都吃了泻药似的,狂跌。因为疯涨了七天,大部分散户和小庄家大都失去了理智,将三菱集团的各支股票当成了摇钱树,有些人从低价购进后怎么也舍不得抛出去,现在一下子三菱集团的各支股票竟然狂跌,全都傻了眼。
好几只三菱集团的股票跌幅都超过了百分之十,东京股市为此作出决定,那几只股票停市半小时,希望借此目的缓和场内投资者的情绪,降低非理性的操作,减小羊群效应。只是愿望是美好的,希望是渺茫的,在停市半个小时后重新开市,那几只股票仍旧是止不住的往下跌,那些小庄家和散户疯了般的往外抛股票。
川省嘉州市,林锦鸿的办公室,看着财经报道,悠悠的叹了口气,终于再掀波澜了。林氏基金狙击三菱集团,而自己也狙击唐家在川省的势力。在中纪委的压力下,唐家在川省的势力终于崩盘,将聂京安从川省调离。唐家早早的将聂京安调走,目的自然是为了保护聂京安了,毕竟聂京安的能力还是有的,如果这次不事先出手的话,聂京安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林锦鸿没有穷追到底,不是他不忍心,而是认为没必要。
川省随着聂京安和锦城市委书记罗功明两人的调走,唐家在川省的实力大减,因此嘉州市市长唐商伊一下子就蔫了。先前那股上蹿下跳的气势一下子荡然无存。只能乖乖夹起尾巴做人。除此之外,在京城,那些上蹿下跳想要将林锦鸿调入教育部任职的各方势力也一下子消停了下来。川省风平浪静,京城也风平浪静。谁也想不到林锦鸿就这样破局了。
不过,就算是唐老爷子也搞不明白,林锦鸿为什么在川省一夜之间有了这么大的影响力,能将聂京安逼下台。聂京安下台,中纪委的检查监督团只是跟导火线,这不是关键,相信就算没有中纪委的检查监督团,聂京安下台也是迟早的事。正是中纪委的检查监督团并不重要,唐家才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才有此一败。
不说唐老爷子想不明白,就连川省现在上位的史林章以及刘翔安两人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史林章还好说,毕竟他跟林锦鸿之间达成了某些协议的。可刘翔安就不一样了,刘翔安上任代省长,对林锦鸿多少是有戒心的,不过只是这戒心中还带有几分的感激之意。
现在川省上下,都在忙着重新布局,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聂京安喜欢用的人,史林章未必就喜欢用,同样史林章喜欢用的人,刘翔安就未必喜欢用。只是作为史林章的人,还是好的,毕竟史林章是往前踏出了一步,现在还在川省。可聂京安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聂京安是战败者,那么他的追随者自然也是战败者了。现在聂京安的追随者唯一要做的就是在人事进行调整之前,尽量的重新选择站队,这个才是明智之举。
上下一条心的忙着,只有嘉州市的林锦鸿不在忙这个问题,林锦鸿虽然也在忙,可他忙得是嘉州市的建设。因为逼走了聂京安,展露下肌肉,林锦鸿也要趁这个机会赶紧的老一点好处,比如将嘉州市的飞机场建设给立项,比如将嘉州市的旧城区改造给落实下来。
林锦鸿召开了市委常委会议,在市委常委会议上提出了嘉州市的旧城区改造,经过一番讨论,旧城区改造大致计划终于确定了下来。嘉州市改造分成四个区,共分四个步骤,逐步进行改造,嘉州市的各项规划都是按照大城市标准进行的。林锦鸿铁了心的要将嘉州市改造成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现代化的物流中心。
现在的嘉州市招商引资方面并不是问题,毕竟有五大集团给做出的榜样,林锦鸿的那招抛砖引玉确实抛得好啊。现在嘉州市政府的关键就是如何合理的利用和引导这些资金了。
既然敲定了旧城区改造,林锦鸿也开始忙碌起来,不说那一大堆的文件,他都会在一定的时间去将要进行改造的旧城区去看看。“书记,唐市长来了!”办公室中,林锦鸿刚刚合上一份文件,准备眯眼休息一下,门口响起了秘书小燕的声音。
“让他进来吧。”林锦鸿淡然的说了声,聂京安离开川省,唐商伊老实了许多,不但是唐商伊老实本份了下来,就连其他的人也老实下来,比如原本蠢蠢欲动的郑茂森,现在这段时间将尾巴夹的更紧了。郑茂森已经明白一个道理,只有林锦鸿在嘉州市,那就没他郑茂森什么事儿,除非有一天林锦鸿会高看他郑茂森一眼,他郑茂森才有可能出头一日。
“书记,这是东城区旧城改造的征地条款,请您过目!”唐商伊进了办公室,在办公桌前的位置上坐下,将手中的一份文件轻轻的推到林锦鸿跟前。
林锦鸿没有伸手去接那份文件,而是抬眼淡淡看了眼唐商伊“商伊同志,这些你看过了就行,不必事事向我请示汇报。我说过了的,只要确实有心要发展嘉州市的,我会全力支持的,你是市政府的零头任务,事情大可做主。”
林锦鸿没有说什么事情唐商伊大可做主,不过即使他不说,唐商伊心中其实也明白,经过聂京安一事后,唐商伊的意志消沉了许多。很难想象,唐家第三代的杰出人才,会在林锦鸿的跟前意志消沉,没有一点斗志。林锦鸿暗自想着,如果他是唐家的人,绝对不会让唐商伊继续呆在嘉州市,因为一旦时间过长,唐商伊这人就真的废掉了。
唐商伊愣了愣,道:“书记,这征地的事情实在是关键,您是不是…”
林锦鸿挥断了他的话“你,到底该怎么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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